“女孩子生气的话,哄哄就好了,如果是你生气的话,”程霁白看了代珩一眼,无奈地摊开双手,“那就没辙,只能等你气消了。”
“为什么她就不能来哄哄我?”代珩眼睛有些红,带着血丝。
听到这句话,程霁白”噗嗤“一声笑出来。
牛奶冒的热气越来越少,杯子的温度越来越低,到最后接近于手心的温度了。代珩几口把牛奶喝完,空杯子握在手里。
“我不找她说话,她就不能主动和我说吗?”他的语气很轻,听起来竟十分委屈。
程霁白笑了好久才缓过来,伸手扶了扶眼镜,语重心长地说:“代珩,拜托,你们是什么关系呀,她为什么要哄你?只是你喜欢她,她又不喜欢你。”
“她不喜欢我,难道喜欢你吗?”代珩握杯子的力道加重了些。
程霁白淡淡道:“说不定呢!”
“哐啷”一声,杯子碎了。
是被捏碎的,陶瓷裂成了几片。
程霁白不可思议地看着已经碎成了几大块的瓷杯,心疼极了:“代珩,这杯子值五万呢!你特么就给我弄没了?”
代珩缩回手,放进了自己的外套口袋里,冷着脸:“打个欠条,我赔给你。”
“你的卡呢?”程霁白问。
“没带。”
“微信呢?”
“微信里面钱不够。”
程霁白很无语。?
敢情这家伙在外就是个穷光蛋呢!
生意人,不能总让自己亏。程霁白把员工叫来,吩咐了几句,很快员工便将材料拿到了他们面前。
签了字,画了押,代珩欠了程霁白五万块。
代珩将欠条胡乱地塞进口袋,从里面摸出一张皱巴巴的十元人民币递到程霁白手里,就走出了店门骑着车走了。?
程霁白:“我特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