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就把自己的小命玩进去了?”金阳泽说,“真是够蠢的,动什么手呢?老实等着老王升天,继承王位不好吗?”
“你觉得金阳博识会想不到这点吗?他连个太子之位当得都不消停,就算继承了王位你以为就能安枕无忧?”
“怎么不能安枕无忧?”
“那你说,在你眼中实力强大的太子,怎么就被人干掉了呢?”
金阳泽沉思了半晌,说:“干掉他的人是谁呢?胆子还真不小。”
百里炎阳说:“王国只是表面上看起来一片祥和,实则暗流涌动。”
“我听出了你的意思,你之前也说过,这个什么继承战是将这些势力的矛盾挑到明面上,然后给他们一个一决高下的机会?”
“正是如此。”
金阳泽的脸色终于凝重起来:“你可别吓我好吗?说的好像所有人都会死一样!”
百里炎阳说:“继承战的目的就是选出王国新的霸主。”
“父王他究竟想怎样?逼着各方势力举着王子这面大旗走到明处,他就那么想看着自己的儿子们自相残杀吗?”
“不破不立,局势也许会重归于安宁,也许会彻底失控。这也是老国王的无奈之举。”
金阳泽深深的叹了口气,良久他问:“你说这个灰袍能信得过吗?”
“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吗?你不相信我?”
“我不是不相信你好吧?你并没有告诉我他的身份。”金阳泽说,“我可没听到你说你不知道。”
金阳泽一言未发,百里炎阳说了很久。
两人在桌边对坐。
很久过后,又是很久的沉默。
仿佛感受到了春寒料峭的凉意一般,一阵战栗传遍金阳泽全身:“炎公子,我……会死吗?”
百里炎阳搂着他的肩膀,金阳泽倒在他的怀里。
“你只要听我的,就能活下去。不过你要知道,有所得,必有所失。”
金阳泽感受到了一股久违的温暖。
“炎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