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还有更难堪的,同僚们聚集时,有那神经大条之人常给苟荣开玩笑,问他为什么不带绿头巾,为这事,苟荣还跟同僚动过手。
因为有这些不愉快的任职经历,苟荣便决定尽快调到别的部门,比如:鸿胪寺或者会同馆。
苟荣狠狠瞪了那张婆子一眼,心里想着如何将此事压下,但还未开口,却被礼部的一个员外郎抢了白。
“苟奉銮,这事却有不妥,那莳花馆的诗词我也是早就听过的,为何别人都用新诗词,而独这莳花馆用大家都听过的诗词来应此诗会,而且还是一首千古佳作,这如何能让其他各馆的姑娘服气。”
这员外郎是此次评委中官阶最高的,虽然只是一个从五品,但是因为再高阶的官员不便于出席这样的活动,所以他便是此次诗会的最高领导了。
最高领导发话了,苟荣便只能应诺,不过这员外郎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却并没有说如何解决此事,难道要将那莳花馆直接从此次诗会中除名。
如是如此处理,那莳花馆肯定也是不应的,因为这诗会起初就是人家提的,是他苟荣横插了一杠子,还借用了人家的场地来组织,鱼玄机在京师最当红,自然也不是吃素的。
而且当初教坊司虽说了推陈出新,但也没说明确说是首次演绎的诗词,所以莳花馆用《蝶恋花》也可以说得过去。
那员外郎虽没说如何处理,不过看语气是站在台上那七家之列了,台上七家的老鸨姑娘闻言,齐齐作揖谢过员外郎主持公道。
尤其是那潇湘馆的张婆子,更是喜上眉梢,因为这事就是她事先串联的,她猜测莳花馆决赛时会用那首《蝶恋花》,便藏着这杀手锏,准备给莳花馆迎头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