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如此喜好女色,不知究竟是自我惩罚还是一种另类逃避。
据说当年的事情闹得满城风雨,小海龟果然是家境殷实,最终因为证据不足而从轻发落。
邝伍德根本不敢打听也不想知道关于这件事的任何信息。他一直逃避在画室,借口自己要专心创作闭门数月不出。
庄莎莎还以为他灵感爆发,贤妻良母起来一直未敢打扰。
如今,邝伍德又梦到了当年惨死的女孩,不禁夜半惊醒一身冷汗。他借着月色惊恐的发现,身侧的女孩怎么跟当年的女子如此相像?不禁吓得差点尿了裤子。
他慌忙打开灯,用力揉了揉眼睛,仔细看了看女孩,还好原来是花了眼。
一阵心虚袭来,邝伍德疲惫的靠在床头,点起一根香烟,尽根吸入,方才稍微舒缓恐惧。
晓晓忽然出现的灯光,晃醒:“怎么了?做噩梦了吗?”
“没有,可能上了年纪不禁折腾了,可怜了我的小女友喽,以后如何好好疼你?”
“坏死了,讨厌。”晓晓翻身而眠,继续好梦。入梦前,还不忘将手伸向邝伍德股间。
这看似无意的小举动,令邝伍德浑身一颤。
他一边又点燃一根烟,一边感念:孝义还算义气的,独自一人担下所有,还给了他一大笔钱。就是可惜了女孩,真的是花容月貌,如果能顺利结婚生子,如今也会是个美妇人吧。
自那以后,仨儿和孝义就完全消失在了邝伍德的生命中,仿画也成了他的禁忌。
一瞬间,他忽然汗毛倒立,打个了机灵。
何栾,不会就是孝义吧?他们长得实在是极其相似的。凭借他多年的绘画经验,那张脸皮下的骨骼绝对跟孝义如出一辙。如果是这样,不难理解他那诡异的笑容和看似的好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