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失身!”巴江没好气的扬起手腕来,扯了扯这有些宽厚的袍子,露出洗净白莲藕般的手臂来。
火光下的守宫砂,异常醒目。
嬴胡亥故作惊讶道:“你这样子,是干什么呢?朕可没有怀疑你身份的哟!”
巴江用力的拍打了几下胸口,似乎已经被皇帝郁闷的快吐血了。
她有些苍白无力的辩解道:“那个人为富不仁,欺压乡里,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联合其他的商贾,将他斗倒台的。”
“那为什么现在又在想人家了?”
嬴胡亥反问。
巴江无可奈何地耸肩道:“巴伯那边有书信回来,说到他们一家现在过得很艰难。
而汉中正在铺建水泥路,那个人想参与其中来做事儿。
巴伯来信问我,给不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
嬴胡亥忙问道:“那什么,那个人娶亲了没有?”
“听说还没有。”巴江说到这里的时候,眼底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陛下觉得,是否要给这个人以此改过自新的机会的么?”
嬴胡亥道:“给他个锤子,这人既然曾经品行不端,那就别想着再度参与水泥路修筑中来。
更况且,这水泥路修一次,至少也是要使用很长时间的。
如果这家伙偷工减料的话,可是会耽误了朕的军国大计!”
巴江笑了:“陛下,这只不过是一个乡野小民而已,陛下何须如此激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