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洛月哄着,趁机想要站起来。
从珩王府回来,爹爹就罚她跪了,现在腿是又酸又麻,加上昨日耗费体力,她现在就想咸鱼躺。
“跪着!”
阮浮生黑着脸,他平日把她当祖宗供着,多少是有点娇惯着了。
月儿自幼失去了娘亲,有些事情他这老爹爹是没办法管教的,可她未免太乱来了。
这次不好好罚她,他都对不起过世的妻子。
阮洛月瞬间跪好,她可从来没有见过阮爹爹发这么大的火气。
“爹,你别吓着软包子,她昨日差点都没命了。”
阮铭城出言维护,珩王那小子下手也是够狠,就逮着细皮嫩肉的妹妹咬。
萧温珩要是敢咬他,把他牙给掰掉。
“那是她该!一个女孩子家家怎么可以……”
阮浮生重重地叹了口气。
“爹,阮包子都有喜了,这么跪着,会伤了腹中孩儿。”
阮铭城埋怨,悄悄地给妹妹膝盖下塞了块软垫。
“你刚才说什么?”
阮浮生一瞬间觉得自己是耳鸣了,幻听了。
阮铭城一本正经地重述一遍,“月儿有身孕了。”
声音不小,阮浮生是真真切切地听到了。
当即就是一阵头晕目眩,摇摇晃晃地踉跄两步。
一定是他年纪大了,耳背听不清楚。
宝贝女儿怎么可能怀孕!
身为当事人的某阮更是惊掉了下巴,被空气卡住了喉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