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秋不高兴了,“你不信是不是?这话说出去,即便是樊梨花本人都不相信,我也不信啊,可这是事实啊。”
“是我母亲告诉我的,早些年前,母亲从西域逃往大唐,正好在路上,遭遇了樊梨花的父亲,那个禽兽!”
“他祸害了我的母亲,之后将我母亲扔在大路上,自生自灭。”
“可是我的母亲,坚强的活了下来,并且将我生育了下来。”
“我出生的时候,是秋天,所以才取名为樊秋。”
李贤,“……”
这!
听樊秋说的那样子,这特么的是真的啊。
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失散多年的亲生姐妹?
李贤结结巴巴,“那,那你是要去找樊梨花报仇?这还是算了,估计你不是她的对手,再说,人家现在也不在长安城啊。”
樊梨花,不是一直都在西凉征战吗?
樊秋眼底一亮,“谁说我要去找报仇了?这不是听说,她公公打了败仗吗,我去道喜!”
李贤诧异的盯着樊秋。
这妹子,厉害啊。
薛仁贵打了败仗,你去道贺?
这恩情,怕是整个大唐的独一份了吧。
李贤倒是也没有说什么。
去就去吧。
这种快意恩仇的女子,想做什么就做什么吧。
而且,樊秋大概是想自己的父母,想有一个家吧。
李贤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鬼使神差的开口道,“此时,我想吟诗一首。”
“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举头望明月,低头思故乡!”
等李贤念完,等待他的,又是一个大耳瓜子过来。
李贤利索的躲闪了过去,质问,“你干什么,动不动就打人?”
樊秋微怒,“调教自己的夫君怎么了?每天学这些淫词艳曲,动不动就床床床,你一天天的都在想什么?”
呃!
这是意境啊!
这下好了,李白的棺材板都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