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那个人还不知道欺负我了呢。”懒得跟他解释，她心里满是失望，还有酸溜溜的委屈，红着眼瞪了他一下，“大晚上的就别出门了。如果你非要出门，我也拦不住，反正我已经知会过你，也知道现在我的任何话在你这里都不重要了，我这个人在你心里也不再重要。”
“说什么呢。”符良之很不喜欢别人阴阳怪气地说话，他觉得这样的人不懂得尊重二字。
“说你没良心。”张玲委屈巴巴地掉眼泪。
符良之心下愧疚，弯腰抬手替她擦拭泪水，声音温柔：“好，是我不好，我跟你道歉，别哭了，哭肿眼睛就不漂亮了。”
张玲这下哭得更大声，扑到符良之怀里哽咽，“是不是我长得不够好看，没有你那个青梅竹马漂亮，你变心了，准备和她重新在一起？”
符良之哭笑不得，“怎么可能，我现在就当她是我的妹妹。”
“真的吗？”张玲半信半疑。
她真的凌乱了。如果符良之还爱顾顾，他就不会和她搞地下情，可如果不爱了，怎么又开始这么担心呢？难道真的是当成妹妹，有很深厚的感情吗？
“真的。”当下，符良之就是这么认为。
他也是这么想的，如果自己真的爱顾顾，就不会有张玲，他能抛弃顾顾选择张玲，说明更爱张玲的，这一点，他认为自己没有错，不会选择错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