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将空岳揪了起来，厉声喝问道。
空岳虽然惊恐，但却低着头，依旧是不说话。
他不想出卖凌霄，不仅仅是因为凌霄的强大，而且还因为佩服凌霄。
说实话，他当时真怕凌霄为了杀人灭口把他们四个也给灭了。
可凌霄并没有那么做。
这让他渐渐意识到，自己以往对凌霄的观念都是错误的，凌霄并非滥杀无辜之辈，他杀人，自然是对方有必杀的理由。
“混账！你找死吗？”
林泉就林跃天一个儿子，岂能不怒，他真得会杀了空岳的。
“堂堂掌门，就不要为难自己家弟子了，他不说，我告诉你便是！”
凌霄既然杀了人，就不怕承认。
反正纸里头包不住火，就算八仙山的人不说，那天风团和越国公府也会有嚼舌根的。
倒不如索性承认算了。
“谁？”
林泉扔下了空岳，厉声问道。
凌霄指了指自己，淡淡道：“林跃天是我杀的，沙绯月、沙梦龙、剑天辰、剑流风、黑夜无尊以及暗冥都是我杀的。
不用一个个问了。”
什么！
听到这话，尤其是看到凌霄那无所谓的样子，八仙山的高层们脸色顿时大变。
而死者的亲人，都是瞬间暴怒了，满目凶光，恨不得将凌霄大卸八块。
“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儿林跃天！你真以为，有你那师尊在，我就不敢杀你吗？”
林泉这个时候，真得是彻底愤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