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对凌霄的崇拜和感激，已经超越了对神明的感激。
即便是传说中的十二兽神，恐怕也无法与之相比了。
凌霄的地位，在牛神圣城终于攀升到了极致。
“虚空啊，虽然你这个第一大帝做的实在不怎么靠谱。
但是收凌霄为牛神圣城弟子这件事情，简直太靠谱了。
完全可以掩盖你犯下的所有错误。”
四位老祖都有着同样的观点。
虚空大帝傻笑着，难得没有了以往的严肃和威风。
其实他也很高兴，他现在也是无比庆幸自己选择了凌霄。
这够他吹一辈子了。
“凌霄，你没事儿吧？”
就在此时，凌霄已经落在了地面，妙音大帝急忙过去照顾。
至于月芳华，已经进入到了凌霄的山河世界之中疗伤。
她看到了自己的男人英勇的战斗姿态，纵然身体上有再多的疼痛。
心里头都是美滋滋的。
“一点小伤而已，不碍事！”
对他来说，的确只是一点小伤。
此时的永恒之光正笼罩着他，伤口也在慢慢愈合之中。
他很快就会恢复了。
“三位其实也不必自责，换了我，也不会轻易怀疑自己的兄弟的。
这一次，总算没有酿成大错。
而且还斩了黑血大帝的分身，又灭了狂牛大帝。
也算是一场不错的胜利了。”
凌霄看向三位大帝说道。
牛神圣城的武者，并没有过度沉浸于悲伤之中。
其实他们知道，在武者的世界里，死亡总是不可避免的。
所以他们虽然悲伤，虽然愤怒，可还得向前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