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想中欢呼的场面没有,四周突然静的落针可闻。
“怎么了?”李文硕问。
老汉颤颤巍巍出来,哆嗦道:“你说送去哪?”
“送县衙啊!”李文硕再次大声重申。
老汉摇头后退,“俺们不卖了,不卖还不中吗?”
李文硕问:“为啥不卖啊!”
陆老夫人也很奇怪,“县衙怎么了?可是怕我们黑了银子去?不怕,我......”
她左右看了看,从袖子里拉出玉镯,“要不,我把镯子压给你?”
“娘!”李文硕无语了,这老太太支持起他的工作,还真是舍得了。
陆老夫人没能拿下镯子。
李文硕拦着后,温声问:“是怕县衙吗?”
村里有胆子大的,站在后面嚷嚷,“那是县衙,是咱们能随便去的地方?”
李文硕看了一眼县令,冷笑摇头,你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
“俗话说,县令是百姓的父母官,你们去县衙,就该像走亲戚一样,不该有惧怕,反而应该亲切。”
有事找衙门,这种思想,要让百姓从心底想想,找到衙门就能解决。
老汉凑近了十一,小声问:“那是你爹?他是个当官的吧!”
小十一拉着老汉后退,悄悄告诉,“爷爷,我告诉你,你可别喊出来。
我爹让我祖母扮成跟车婆子,让我娘扮成我的嬷嬷,就是不想暴露身份。”
老汉听的心肝发颤,这是啥官啊!
“中,你说,我保准不嚷出来。”
十一挺了挺胸脯,“我爹是北平郡王啊!”
“啥?郡王爷?”老汉一嗓子出来,全村鸡鸭鹅狗猫都听见了。
“你骗人,你说不喊出来的!”小十一被社会打击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