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问题？”
杜嫣然偷偷看了四周，没有人注意她们。
贴在她的耳边小声的说道。
“辰王殿下是不是喜欢你？”
林笙歌瞪大了双眼，怎么看出来的？！
赶紧捂住杜嫣然的嘴巴。
“别告诉其他人！”
杜嫣然:？？？？
“居然是真的？！”
她也就随便一猜，没想到居然承认了。
“哎呀，我和褚渊哥哥的事情有点复杂，说不清楚，你别告诉别人就是了，我不想那么多人知道。”
在众人眼中，她跟褚渊是两个互不相识的人。
而且外公在朝中是太尉，本来就是中立一党，要是他们的关系被人知道了，连外公都会被针对。
杜嫣然显然也是想到了这种事情，她的父亲本来就是辰王的人，自然不会背叛辰王。
“真好，喜欢的人也喜欢自己。”
杜嫣然叹了一口气，语气中满是羡慕。
“怎么，暗一不喜欢你吗？”
听到她直截了当的问了出来。
“连你也看出来了？！”
她震惊道。
“是褚渊哥哥告诉我的。”
没想到辰王也看出来了，只有那个傻子什么也不知道。
“你说，他怎么就不明白呢。”
杜嫣然托着脸，郁闷的望着远处的男人。
“之前冬儿姐姐跟我说过，他们这些人都是暗卫，只会一辈子效忠主子，是没有自己的感情的。他们不知道哪一天会任务失败，被人杀掉，所以，就算知道了，也会当做不知道。”
听到这话，杜嫣然垂下眼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