缺了关键信息，林凡有些云里雾里，但不妨碍他看出对方没有抵抗意志，也不做多问，直说道：“为什么散播鬼市的谣言，你在外面也能得知鬼市里发生的事情，说明那个特殊的伥鬼和鬼市联系不浅，说吧，他是谁！”
“我是红沙营地第二任领袖，他，红哥，就是第一任。”乔良没有隐瞒。
“难怪我认识的人里面对不上号，果然是一个‘死人’。”
林凡原以为对方从鬼市返回之后，会继续维持着原本身份生活，因此没能从现有的人里找到对方。
好在有乔良这条线索，对方既然是个‘死人’，还是个有目的的死人，必然会通过活人来实施自己的方案。
“为什么助纣为虐，鬼市让多少人死去你不明白吗？”林凡厉喝道。
“那又如何？”乔良挺直了背脊：“鬼市之害无法除去，有我们，没我们，该死的人不会少……但是让红哥来引导鬼市，死的人就只会是一些无关紧要者，还能让红哥回来，让他有更进一步的可能。”
“林盟主，你并非一开始就在万仞山落脚，所以你知道，原本的鬼市，时不时会有远古凶魂肆虐杀戮吗？那样的远古凶魂无人能挡！一死就是死一片！”
“但红哥出来之后，远古凶魂一一沉睡，他尽力引导鬼市收割野兽和怪物的灵魂，就算是不得不对人下手……也尽量挑选那些本土幸存者，与我们为敌者，以及没有用处的废人。”
“是有很多人原本不会死，却因我们而死，但有更多人本该死，却因我们而活！”
“两害相权取其轻，我们何错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