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这次她有没有把蛊虫扔给那个虫子吃。
可她不敢问，只是直勾勾的盯着看。
颜长欢被看的久了，忍不住道：“秦曦，我身上怎么了吗？”
后者立马摇头：“无事，你也累了，我和徐正言就不打扰，先走了。”
“诶？我还没和长欢叙旧呢！”
但秦曦要走徐正言也不多待。
颜长欢心里疑惑不已，只觉得秦曦好像是有意躲开她，可秦曦有什么事情大多不会憋着才对，应该是她多心了。
想着，颜长欢挽住薛越的手，道：“你联系到袁昭了吗？”
薛越：“嗯，回了信，正在赶来。”
颜长欢神情有些激动的点点头。
颜长欢第一次以真实身份出门是颜怀玉和墨凝的忌日，本来薛越要陪她一起去归云山拜祭的，但薛宗离忽然差人来把他给叫走了，于是只得叫秦曦陪同了。
马车里颜长欢靠着秦曦肩头打哈气，疲倦的很。
因为赶着出城，天不亮就出门了自然也就没睡好，可转头看同样天不亮起床的秦曦却精神抖擞。
“不愧是少将军，就是英姿飒爽干练精神！”
秦曦好笑点了点她的脸：“就会打趣我。”
颜长欢咧嘴轻笑，抱紧她的手臂寻了个舒服的位置闭上了眼睛。
秦曦看着她毫无防备的睡颜，忽然心事重重起来。
“长欢。”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