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子脸色一变，尝试着伸出手戳了戳跟前，果真还戳到一片软软的屏障。
每次手指快要穿透的时候又会被弹回来。
“什么东西？你居然觉醒了掌握空间的能力！？这不可能啊！”田长保瞬间觉得惊悚无比。
张小哲默默点起一根天锋的烟，后者经历暴走之后已决意戒烟戒酒。
他吐出一轮眼圈，还是有些不太习惯的呛了一口，淡淡道：“没什么不可能，你常年隐居在这里，外面的世界就算你没有脱节，也会多出一些你不知道的新奇玩意儿。”
田长保放弃了挣扎，不屑道：“我老人家虽然在这里多年不假，也未曾出过远门，但这外面的发展我可以了若指掌……”
“你知道什么是wifi吗？”
“？？？”
“知道什么是5G？”
“？？？”
“奥利给呢？”
“你说的都是什么玩意儿？简直闻所未闻，胡说八道！”
张小哲故作神秘不再言语，只是用看土包子的眼神轻微一瞥。
田长保心烦意燥道：“咱们的帐等你师傅来了再算！看看他教的好徒弟！实话告诉你吧，确实还有第三种存在，不过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怎么知道的？
这楼里都TM出来两个了！
只不过陆骨还未发育成形就被自己干掉了而已。
张小哲回应道：“之前一楼闹出那么大的动静，你应该知道一些吧？你知道那动静的源头是怎么回事儿吗？你还问我怎么知道，这第三种异类都已经跑出来兴风作浪了！”
“不可能！这绝对不可能！你小子休想糊弄我！异类的出现远比觉醒更加困难，他们虽说也是能力上的觉醒，但和那群靠训练和药剂激发潜能觉醒的人类有着本质的不同！如果说觉醒者的诞生是万中无一！那这种人几乎可以说是凤毛麟角！”
田长保气呼呼的吐沫星子喷了满地，看上去那是相当的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