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带魔法师阁下现在也属实是没啥狗叫的资本,大老王被小小姐榨干之后的精神状态跟他老人家一比那都不好意思说自己行尸走肉冢中枯骨,怎一个糠字了得,连碉堡那边的驻扎人员都被吓了一跳——
“啊?”
“这,这,连眼圈儿都青了欸!”
“呜呜呜,沧老师怎么这样儿了,我要去居委会告她,我要控诉,这就是家暴,家庭暴力啊,逮着好吃的也不能一直不住嘴儿的吃哇,我太心疼了我!”
“彼可取而代之?”
“司马昭君?”
饶其芳回来的消息就好比是给基地这个泥足巨人灌上了祈愿前庇佑所基质用料同款的c800混凝土,那舒爽惬意当真是上通天灵盖下通胯骨轴。
“回来了!终于回来了!你们真是我祖宗!都他妈是我的活祖宗!”已经被一揽子人上挤下压折磨得神经快要产生器质性病变的丰远清长舒一口气,有气无力的瘫在椅子里好几分钟,指着办公桌对秘书小妹儿恶狠狠的说:“火锅!”
“什...什么?”
“就这张桌子,老子要在上面打火锅,就就拿这些破烂文件煮!”
“哦哦...”面对精神状态堪忧的丰远清,新上任没到仨月的实习秘书小妹儿瑟瑟发抖,抱着厚厚一摞文件踮着高高高的高跟鞋哒哒哒直往后退:“老板...那...那要清汤...还是红汤?”
“是有点清汤寡水的,黑的好像也不错...”丰远清沉默的抬起头,几天没睡的眼睛和黑眼圈叵测得像深渊一样,神志已经离线,他直愣愣的盯着秘书小妹儿白皙如玉的大长腿:“嗯咳,红汤,红汤!”
秘书小妹像只受惊的兔子一样蹦走了,丰远清捏捏鼻子,有点尴尬,摸起电话拨了出去:“兔子女士什么来历?”
“兔子?啊!姜荼荼吗?荼荼真戴兔子耳朵去上班啦?鹅鹅鹅!”电话那头是一个女人的声音,夹杂着婴儿的哭声:“怎么样老板,我给你拉的壮丁是不是上等货,呆是呆了一点,漂亮,年轻,又懂事,人家现在是人老珠黄了呢,伺候不好老板了,您最近都没有提让人家回去上工的事了!”
丰远清冷冷道:“你今年三十九!你娃儿三个月!你上个什么鬼班?合着我这里是什么香蕉园吗?你还有事没?没事儿我挂了!”
“老公?老公!死鬼!我吸奶器呢?快点快点!都滋出来了啊喂!你瞎吗?”电话那头一通猛虎咆哮,然后无缝衔接切换声线,甘甜沁透:“可是老板,好像电话是你给人家打过来的吧?”
丰远清脸都绿了:“神经病!挂了挂了!”
“诶诶,急什么嘛,嘶,疼啊死鬼,你轻点!”一顿噼里啪啦的巴掌声:“荼荼啊,荼荼是我闺蜜的亲妹妹喔,你温柔点,别吓着人家小姑娘,整天跟阎王爷的判官上了身似的,老板你不会觉得除了我这种老女人之外还有别的女人瞎了眼也好过气冷面霸总这一口儿吧?现在的小女孩嘴巴刁着呢,不吃你那一套知道吧!”
“挂了!!”
“老板,那人家什么时候回来上班呀?”
“明天!”
“?”
他这个前秘书休的好像不是产假,是特么嘴假,工作能力强是真的强,嘴碎也是真的碎,话说她好像没多久就快要回来了吧,要不再给她加几个月呢,丰远清是真特么孩怕这虎老娘们搁他办公室里开着开着会当场无器械哺乳啊!
“老板,崽漾奶了,帮拿一下纸巾噻~”
“老板,我手上有活儿走不开,给崽换个尿布!”
“老板,你饿不饿?”
思绪逐渐飞远的丰远清一激灵,霍然惊醒,瞪着眼询问:“你刚说啥?”
姜荼畏畏缩缩的提着巨大一个包:“老板,有,有没有等很久,你很饿了吧?”
“没...嗯?”丰远清起身去接东西,忽然怔了一下,不动声色的从兔子女士润色过的腿上移开目光:“办公室有点热了,我开一下门!”
姜荼眨巴眨巴大眼睛,指指地上的包:“可是,我藏好了才进来的,外面好多人加班办公呐,看到您在办公室里吃火锅,会不会,不太好?”
“咳,那开一下空调换风!”
丰远清试图用一堆文件纸引燃木炭,一张接一张的续进去,神情专注,像是在做一件终生的事业,纸的味道很难闻,丰远清却爽的一批。
“疯了疯了...真是疯了...”
姜荼站在洗手台边倾着身体一片一片的洗着菜叶,鞋跟很高,腿很长,背影有点抖,白色的火锅围裙和黑丝之间隐隐约约有两圈浑圆的大红色边边,两条腿绷得死死的并着,都快撇出鸭子坐的形态了。
鸳鸯锅,一半是红汤,另一半也是红汤。
浓浓的红酸汤锅底泛着迷人的馥郁酸香,与另一边滴水不见的赤红香辣交织出精彩的食欲,就仿佛一边是国画,具象写意,一边是油画,通透立体。
“兔...咳...那个小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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