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秦且歌再次摇头，然后解答道：“她们是人。”
“哈？”
十个人都愣住了。
他们看了一眼孙乐乐身上那斑驳的吴梓潇，一个个都是傻了眼。
大哥……
您在逗我们呢吧？
这特么能是人？
有哪个人会把其他人的身体贴到自己身上的啊？
特别是那干瘪的眼珠子，简直是让他们背脊发寒啊！
见到这些人诧异不解的表情，秦且歌又正色重复了一遍：“她们是人。”
这下子其他人没有表情了，只是齐刷刷的看着秦且歌，似乎是想听解释。
而秦且歌也没有让他们失望，只听他淡淡地说道：“她们在死之前都是人，死后当然也是人，只不过是以不同形态存在罢了。”
这就像是神界里的各个人类种族……
有的天生三瞳，有的浑身冒火，有的在水里生活……
可说到底，他们都是人！
只不过是形态不一样罢了！
所以灵体自然也是人类的一张！
其他人眨了眨眼。
“这……大哥，这不一样吧？”有人提出了质疑：“虽然她们生前可能真的是人，但这死后不就变成鬼了吗？你看，他们还吃人呢！”
“是啊。”
其他人附和的点了点头。
“所以你们一直以来，都把她们当成鬼了？”秦且歌不答反问。
一群人愣了愣，试探着问道：“……是啊，有什么不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