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愿意再次回到她们的身边。
最后,女人以10欧元买走了宛之的画作。
离别时,女人问宛之她的画作叫什么名字。
宛之用中文告诉她:“莫生。”
女人回味着这句中文,越走越远……
得到了别人的肯定,宛之心里并不开心,
她希望,旁人都不要因为这幅画,而产生情感。
痛苦,不是越多越好,看不懂,才是一种幸运。
夜幕降临,白夜帮着宛之收拾作画工具,连日来与周围画画的人也熟络起来。
他们友好攀谈,白夜却好像选择性的将话翻译给宛之听。
宛之还想到处走走,路过街角的一家刺青店停住了。
“白夜,我想刺青。”
白夜:“刺什么?”
她转头,将胚胎纹在身上,白夜带着她走进店内。
“你手上的伤还没有好,容易感染,等好了再来吧。”
宛之坚持,不等白夜和刺青店的老板同意,自己就坐在了刺青台上。
“告诉他,我纹这个。”她指了指白夜手上的画。
白夜无奈,跟对方交流着,最后白夜帮她签署了一份文件。
针扎的疼痛,她最能体会,刺青的疼,远不及31号女技师带给她的痛苦。
“老板说,你是个狠人。”白夜说这话的时候,苦笑着。
宛之冲他明媚一笑,这笑是她来意大利,笑得最真挚的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