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瑶听得眼睛都瞪圆了,问道:“难道不是?”
宋轶摇了摇头,很无奈道:“他说那熟人是犯人。”
“……”
“我当时反应和你现在差不多,但再问他就又什么都不说了,后来他就自己出门,我也不跟着了,好像是过了有半年吧,也就是那年考古季快结束的时候,他突然不往外跑了,而且看起来那情绪啊心情啊,都有了些变化,我也说不好是什么变化,就是觉得他浑身透着一种痛快了的感觉,不是高兴,也不是开心,就是痛快!要知道那年考古季结束的时候我们年初做的整体假设也就勉强完成了一半吧,可就那样他也一点不着急,跟大家吃饭的时候喝酒醉得一塌糊涂。到了第二年,他就联系了这个村,找到了这个地方。”
夏瑶不可思议道:“他怎么可能有熟人坐牢?”
宋轶叹了口气道:“魏风的好多事都没法猜,除非他自己愿意说,这可能和他的家庭有关吧。”
夏瑶听了这话倒沉默了一下,然后有问了个眼前挺现实的问题:
“明天要不要报警?不报的话回来怎么跟魏风交代?”
“主要是现在报已经晚了,说起来这事学校这边和村委会都有责任,可已然这样也没有退路了,唉,那就报吧,这个流程还得走一下,就是别把事儿说得那么大,尽量减少麻烦,比如说失窃这类的。”
“我就是担心,你不报别给那村主任钻了空子,万一他心术不正恶人先告状,可能麻烦会更大,要是他再坏水再多点儿,把这事捅到网上去,那就更完了,希望这老头儿能积点儿德,给他家子孙后代留点福报。”
宋轶听了笑了笑,宽慰夏瑶道:“放心,他哪有那么大胆子!和考古研究所作对,他还没那分量。”
说着,两人一起回了宿舍楼,夏瑶这晚和刘老师一间,两人又一聊到了半夜才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