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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影憧憧。

酒店的白色床单上躺着阮舒。

她的长发散开,齐整的铺在床上。

灯没有开,只亮着一盏床头灯。

她侧过身趴着,静静地听见外面响起一道窸窸窣窣的脚步声。

听着像是皮鞋踩地板的声音,咯噔咯噔,愈来愈近……

直到房门“哔”一声响,一道黑影慢速地闪了进来。

“我给你带了拿铁。”男人倚在墙边,晕黄的光照得他肩膀分明。

他是直角肩,往那一站,宽肩窄腰的,一双长腿笔直又长。

陆星难晃了晃指尖的纸袋,身上带着夜风的味道。

微凉温暖。

阮舒光着脚跑过去,双手往他脖颈上一搂,双脚毫不客气地踩在男人的皮鞋头上,瞬时把他撞得整个后背都靠在了墙壁上。

陆星难闲出手抱住她,望着她的目光晶亮。

“不喝吗?”他道。

阮舒没说话,冲着他的唇瓣,快速地亲了一下。

然后笑吟吟地看向他说:“喝。”

原本阮舒只是心血来潮想要逗逗他。

没成想陆星难直接顺势吻了下来,黑影覆盖于眼帘前,男人的长睫毛柔柔软软地扫过她的脸颊。

阮舒逐渐被他吻得站不住脚,手抓紧他的衣服,紧紧往他怀里靠。

男人的鼻息间淡淡地喷发出一股热气,他吻着她轻笑出声:“去床上?”

纸袋放在一入门口的高桌子上。

拿铁的香味随着缝隙渐渐扩散。

阮舒臊红了脸,眼睫轻轻下垂,脸贴近他的心口,轻微的点了下头。

随后两个人躺在床上,蒙上被子。

月光朦朦胧胧洒落遍地。

晚上十点后,阮舒穿着一件吊带,捧着拿铁喝着。

她嗓子干痛。

彼时的陆星难从浴室冲完澡出来,裹着浴袍,前襟的衣领敞开,露出结实的胸肌线条。

他不是那种练得很过的肌肉,而是恰到好处的。

看起来不是很突兀又很养眼。

他凑近她,浑身散发着青提香味,给人的感觉干干净净的。

陆星难拨开她额头的碎发,温声道:“累不累?”

……

提起这个话题,阮舒立即烫了脸。

没想到,他竟然到哪儿都带着那东西。

刚刚从他裤兜里摸出来的时候,真真吓了阮舒一跳。

就这样塞进裤兜里,也不怕剧组的人看见。

她略微沉了下头。

陆星难细细摩挲着她的头发,目光淡泊如水,“赶紧睡吧,明天早起。”

说完,他起身要钻进被窝。

不料阮舒一下扑了上来,将他压在身下,整个人趴在他身上,糯叽叽的说道:“好。”

“晚安。”

男人吻了吻她的眼角,眼帘微掀,双眼皮的褶皱堆起来,“晚安。”

由于长时间的运动,阮舒早就困得不行,趴在他身上没几分钟,便睡得很死了。

女人身娇体软的。

陆星难安静的望着她,突然想起年轻的陶肆月。

偶然听陆贤提起,年轻时候的陶肆月,仿佛一个假小子。

男生会玩的东西,她也玩。

并且玩的还不错。

但最重要的是陶肆月的性格,在嫁给陆贤以后,逐渐从开朗的外向,无声无息地转化成沉默的内向,甚至偏向抑郁。

若不是因为陆贤当时做的事,陶肆月也不会倍受刺激,因而出车祸。

所以某些时候,他们父子经常吵架。

一吵架,年纪还小的陆如庭,只敢躲在楼梯旁边偷看。

陆星难早熟,道理明白得早。

但是他一直秉持着自己的信念,从没有被别人的议论,改变自己。

怀里的阮舒睡得越来越香,直到进入深度睡眠。

陆星难也靠着她的头顶,缓缓睡着。

梦中有人抓紧他的手,声音如幻:“阿难…”

·

衡京苏蒲雅礼堂之内,璀璨的水晶吊灯光照十足,台下的座椅都包装成淡蓝色,边角以干花风信子点缀。

程橙打量着每一处,当看到那一朵朵风信子的时候,眼神明显恍惚了。

孟潭良在她旁边,捕捉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开口说道:“你不喜欢风信子?”

不应该啊。

他明明在程橙的朋友圈翻到她最喜欢风信子了。

虽然那条朋友圈是很久以前的了。

程橙看向他,眼眶微微湿润。

关于风信子的朋友圈是暗恋阮易枫的时候发的。

那时候学校里经常有女生送给他花,大部分都是满天星之类的。

记得有一次,阮易枫拒绝谁的时候,随口说,他喜欢风信子。

之后,程橙记到如今,仍未忘记。

孟潭良迷蒙的眼神让她感觉非常的愧疚。

她分明没有对孟潭良动心,却答应了他的求婚。

家里撮合的相亲,除了家人们满意,无人问满不满意的就只有他们两个人了。

在长辈眼里看来,合适永远不重要。有权有势,才是站在最前端的。

忽然之间,程橙内疚的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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