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蔺雪言见他们有所隐瞒,顿时倍感不满。

“盛副总,你想拉我入股,总得诚意十足吧?若是如此,那注资新项目的事情,我可要再考虑考虑了。”

“公司的新项目的确少不了蔺雪言,你的支持。但是”

盛迦轩露出难为的神色,“这事儿涉及到很多的事情,我现在不能告诉你。”

蔺雪言冷笑,“看来你们盛家果然如网传一样,不够干净啊。”

蔺雪言措辞狂妄,眼底的猖狂更加明显。

他身为海冲的巨头集团的独子,自然是有嚣张的资本,与盛迦轩这样的花瓶,大不相同。

“网传的话不可信。总之,蔺雪言,我向你保证,关于这些事,等过段时间,我一定会告诉你。”盛迦轩生怕丢了蔺氏这个大单,回去要被大哥盛秋桐骂死。

蔺雪言又点燃根烟,唇角依旧浮着笑。

只不过跟刚进来的时候有点不同。

蔺雪言眼里的森寒,盯得何染心头都一抖。

“那你现在回答我一个问题。”蔺雪言,看着他们两个,心中早已有定论,“何小姐刚刚没说完的可是衡京最近新崛起的蒋氏集团?”

后面的阮舒蓦然收紧拳头。

而盛迦轩却说:“不是。”

何染也跟着附和道,“我们现在哪里攀得上蒋氏,我刚才说得是一个姓梁的集团经理。”

其实蔺雪言也没听太清,在这话说完后,也没继续较真。

彼时的阮舒腾地站起来,引起蔺雪言的注意。

她低着头快步走出酒吧,身后的阮易枫的位置光线暗,蔺雪言有些看不清。

几分钟后,阮易枫也快速跟了出去。

阮舒躲在巷子里,不停地拨打着陆星难的电话,可一直没人接听。

转手打给宋溪侨,却一直占线。

顿然阮舒急得眼泪飙了出来,啪嗒啪嗒往下掉。

刚才盛迦轩所说的话,整个把她的心提起。

专门为陆星难而举办的服装秀。

盛家哪里会有这么善心的时候。

晚几分钟追出来的阮易枫,找了半天,才在一条小巷子发现她。

阮舒一下扑了过去,抽抽涕涕的说:“哥,我好担心他会出事,他的电话一直打不通,我给宋溪侨打,也没有人接…”

她语气中担心不言而喻。

阮易枫安抚道:“你别着急,这个时间,说不定他们刚到海冲,陆星难粉丝多,应该有不少接机的,听不到电话,也属正常。”

阮舒急得不行,又抹着眼泪,继续给陆星难打电话,可依旧没打通。

而此时此刻的陆星难,正如阮易枫所言,刚下飞机的他,就被热情的啊粉丝围得水泄不通。

他的手机放在宋溪侨那里,陆星难捂得严实,站在人堆里合影拍照签名。

人山人海中,惊呼声不断。

忙前忙后的宋溪侨,躲在一边接着服装秀那边的电话。

根本注意不到包里的手机在震。

在飞机出口旁边逗留将近半小时后,宋溪侨才拨开人群,一队人迅速朝机场外面而去。

这时候,恰逢包里的手机不响了。

陆星难没时间看手机,一上车,就被扔了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走秀时候的注意事项。

还有一些最后出场的发言,需要现在背诵并记住。

宋溪侨忙着开车,手机突然嗡嗡嗡地响起来,拿来一看,又是秀场那边的电话,还有阮舒的来电。

幸好宋溪侨提了一嘴,“陆先生,阮小姐给我电话了,他应该是找你。”

“把手机给我。”

宋溪侨边接电话,边递手机。

陆星难一打开手机,上面显示十几通未接来电。

刹那间,他的心一停。

飞快地回拨了过去。

对面几乎是秒接,声音委屈至极,带着浓浓的抽泣声,“你怎么不接电话?!”

阮舒第一次失控吼他。

车内的陆星难突然愣住,内心五味杂陈,他的声音弥漫着愧疚和不安,“我……我刚下飞机,你怎么哭了?”

“我刚才在酒吧撞见盛迦轩,你不能参加这场秀。”阮舒道。

陆星难拧起眉,抓的重点不一样,“你怎么跑酒吧去了?这都几点了。”

“你先别管这个,我说你不要参加这场秀。”阮舒急得不行。

陆星难:“不接不行,我已经答应主办方了,不能毁约。”

“而且我知道这场秀是盛家出资举办的,不过你放心,我会注意的。”

陆星难尽量让她宽心。

可是阮舒哪里宽的住心。

接下来的话还没说,手机那端咔哒一声,几声嘈杂以后,没了声音。

阮舒抹掉眼泪,心依旧提到了嗓子眼。

阮易枫说:“他怎么说?”

“他说他知道,他说他注意。”

阮易枫闻言轻跺脚,内心也生出一股不安感。

今晚的服装秀是以直播的方式,在手机的各大APP同步播出。

陆星难坐在后台,刚化完妆,准备换衣服。

这时候,宋溪侨跑过来说:“陆先生,刚才主办方的人说,你最后上场的时候,直接从升降台出。”

陆星难皱眉,察觉到一丝不对。

秀场很少用升降台。

陆星难说:“必须从升降台出?”

宋溪侨:“对。”

“行,我知道了。”陆星难道,内心在飞快的思考。

直到服装秀开始的时候,他站在楼上,透过落地窗,将秀场上的状况,看得一清二楚。

顺带着,连着对面楼上的玻璃电梯。

忽然之间,他的心底立马冒出了一个别样的想法。

当即,喊来宋溪侨,与他说了几句话以后,宋溪侨明白的点头,“那陆先生,我现在就去办。”

陆星难说:“尽量快些。一定要在我上场之前办妥。”

“嗯。”

·

阮易枫送阮舒回到槐然郊区,也没离开。

阮舒一路盯着服装秀直播看,神经绷得很紧。

阮易枫说:“你别那么担心,既然陆星难都那么说了,那绝对不会有事。”

“我知道。”可她就是忍不住担忧。

阮易枫拿完外卖,往桌上一扔,“喏,吃点东西,省得让陆星难回来,看到你瘦了,再怪我。”

“就这么几天,我能瘦到哪去?”阮舒等得无聊,焦灼的心因为阮易枫的话,终于微微松懈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