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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这件事后,阮易枫瞬间起床,然后跑到浴室洗完漱后,怂恿着让阮舒也跟着他一起去。

他们试婚纱的地方离郊区很远,挨着市中心的位置。

此时此刻的程橙已经穿好婚纱,等他过来了。

店员尴尬的等在旁边,怎么着也不是。

程橙本打算一定要好好骂阮易枫一顿,但瞧见身后边的阮舒以后,顿时变了脸色,和颜悦色起来。

她提起裙摆微微转了个圈儿,笑容腼腆地说:“阮舒,你快看这件婚纱怎么样?还是那一件……”

果然女孩子还是有共同语言的。

尤其是对美妆和穿衣搭配这方面,几乎都是不谋而合。

程橙身上穿的款式是低抹胸长裙,白绸缎面的颜色,显得高贵又典雅。

再配上她低挽起的黑发,整个人立马明亮了好几个度。

阮舒任她拉着自己走到婚纱面前,另一款是类似于吊带鱼尾裙,下摆缀着较多的反光鳞片,装饰简洁。

她认真的看着这两件婚纱,最后觉得程橙身上的这件最合适。

旁边店员也附和道:“是啊,我之前就跟程小姐说了,这件婚纱十分衬托程小姐的气质。”

程橙回头,洁白的头纱扫过裸露的手臂,轻轻痒痒。

刹那间,阮易枫的眼瞳狠狠的缩了一下。

平常看起来淡妆素裹的程橙,精心打扮起来竟然如此貌美。

程橙难得表现得很羞涩,有点小撒娇的意味,“阮易枫,你也帮忙看看。”

身边的阮舒疯了般地给他使眼色。

示意他赶紧帮忙选一选。

一向痞里痞气的阮易枫,竟然栽了。

他低下头,挠了挠头,说:“就……就这件吧……”

眼前的程橙先是一愣,然后瞧见他乌黑的碎发下,面孔升起一抹可疑的绯红,随之笑了,“那我就选这件啦!”

“嗯。”阮易枫总算恢复一点平常的样子。

面孔的红色悄悄褪去。

这时,程橙忽然拉住阮舒说:“阮舒,你要不要试一试?”

阮舒的确有这个想法,但是转念一想,陆星难不在,似乎没什么用。

于是她摇头说道:“不用了。”

程橙同为女人,自然能理解。

“我就选这个。”程橙对店员说,然后让阮易枫试完以后,几个人才缓缓走出婚纱店。

海冲秀场人员失足跌落升降台的事,立马传遍整个网络。

看完微博的盛迦轩怒将手机一摔,眼里飙着怒火。

这样都能让他逃过一劫,并且还让陆星难阴差阳错地上了神图热搜。

刚起床的何染穿着真丝吊带,贴近他,目光媚如丝。

“一大早就发火,怎么了?”私下的何染简直跟在公司判若两人。

盛迦轩拎回手机,朝她扔过去,裸露着上胸膛,肌肤偏麦色。

他扬起头,转了转脖颈,骨头咯吱咯吱响。

何染看完以后,也是气不打一处来。

费半天劲准备的事情,竟然就这么被他逃过去了。

何染轻蔑的笑,“你也别太生气。扳倒陆家是迟早的事,别着急。”

“我怎么能不着急!!”盛迦轩咬着牙说道,“陆星难他已经查到李雨藤的一些线索了,不能再让他往下查了!”

“事又不是你做的,你急什么!”何染一脸冷笑,若不是他有钱有势,不然打心眼里看不起他这幅追在盛秋桐的模样。

“你知道什么!”盛迦轩瞪她。

盛迦轩的性格比较急躁,毕竟还年轻,一逗就恼火。

何染又娇滴滴的贴上去,连骗带哄。

·

傍晚时分,阮舒他们三个人回到槐然郊区,后备箱装的满满当当。

其中有做请柬的东西,还有伴手礼等等。

他们前脚刚到家,祝嘉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她的声音五次焦急,还带着哭腔。

阮舒心一愣,立马问她:“怎么了?是梁季出事了?”

祝嘉嘉尽量稳住声音,一字一句道:“梁季的伤口发炎了,一直高烧不退,医生看后,还是昏迷不醒。”

“你等等,我现在就过去。”阮舒听着也急。

挂了电话,拎起车钥匙就要走。

阮易枫喊住她:“祝嘉嘉都说了,医生看过了还是不醒,你就算现在过去,也没什么用啊。”

程橙觉得他说得有理,便也想跟阮舒说几句。

然而阮舒回头,眼底一片红。

她淡淡的语气却坚定的不得了,“话虽如此,可是梁季他也是离我最近的亲人。”

说完,身后两个人一时哑口无言。

他们似乎不能理解阮舒。

阮舒内心有遗憾,对于李雨藤。

没能见到最后一面,成了心结。

阮舒一路快车开到医院门口,恰巧赶上梁季醒来,他睁着眼,脸色发白发黄,病态到极致。

他说话的语气也很虚弱,高烧还未退,输液的瓶子换了一瓶又一瓶。

“阮舒,你怎么过来了?”梁季怕她们担心,故作轻松地说。

可是那孱弱的声音瞒不住。

阮舒吐字犀利,却又掺杂着强烈的关心,“这不是怕你死了。”

病床上的梁季闻言一笑,少见的温柔,“怎么会……”

他明知阮舒是开玩笑,但这句话仍旧烙在了心上。

梁季清楚阮舒是遗憾没见到李雨藤的最后一面,所以她害怕,害怕自己会出事。

梁季轻声地说:“我就一个发烧,没事儿的。”

旁边的祝嘉嘉板着脸,眼底也是抹不去的担心。

“行了,我顺路给你买了粥,正赶上你醒了,喝点吧。”阮舒边说着边打开饭盒。

一股南瓜小米粥的味道飘了出来。

“嘉嘉!”阮舒忽地喊她,然后压低声音:“厕所在哪边?”

祝嘉嘉说道:“出门左转一直走就是了。”

阮舒把饭盒往她手里一塞,温婉笑道:“那我去个厕所。”

顿时祝嘉嘉明了。

待阮舒走后,她端着饭盒靠近梁季,试探着说:“我喂你?”

霎时间病房中了然无声。

梁季侧过头,视线擦过她的眼眸。

里面存着淡淡的慌张。

梁季抬手,说道:“我自己来。”

祝嘉嘉捧着饭盒,摸了摸底,“有点烫。”

梁季动手拉起病床的小桌板,拍了拍,“那就放这上边吧,别烫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