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珩给郁宴定了死规矩,顾珞不到十六不许他俩真刀实枪,回回他俩都是仿佛做了什么又仿佛什么都没做。
顾珞摸摸郁宴的脸,“快了快了,入了冬距离我生辰就不远了。”
她侧躺着看着郁宴,眼里还带着刚刚情至浓处的神色并未完全散去,眼尾透着红,“你想好了,咱们要去乾州?”
郁宴手一揽,又把人箍进怀里,顾珞身上带着一些粘腻,俩人谁都不在意,郁宴将人搂的紧紧的,“北燕有江回,起码他在朝的这些年,北燕与我们不会有战乱,但是南诏难说。
乾州那地方,太特殊了,我不亲自去守着,不放心。
朝堂之上,老六做的很好,用不着我再做什么,不如去乾州替他守着点,等他彻底将这皇位坐稳后,被糟践了二十多年的江山,总该要休养生息重复繁荣的,我得守好南诏。
再说,当年的事,南诏现如今的皇帝岂能不让他血债血偿。”
萧嘉远已经跟着萧刻去了祁北。
祁北重新组建了萧家军,郁宴再去乾州的话,也方便将西北军更好的掌控住。
等到全部稳定的那一天,就是尖刀对向南诏的那一日。
顿了顿,郁宴低头亲了顾珞一下。
“说了我要重新追你,在京都不够我我发挥,去了乾州,山高皇帝远,我就是那里的土皇帝,我想怎么追你就怎么追你。
我不能登基,但能换个地方让你荣华一生,不受任何人的委屈。”
顾珩小朋友:新书再见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