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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言情 > 古言 > 末世农女,药翻天! > 第682章 又被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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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好,我家养的都知道拱白菜了。”国公夫人看到傅承彦,就故意板着脸揶揄他,“是不是连母亲是谁都忘了?”

傅承彦立刻向前,一副乖儿子的模样在国公夫人旁边坐下:“娘,瞧您说的,儿子怎么不记得呢?娘啊,养这么多年不容易,会拱白菜多好,不用你操心不是?”

国公夫人没忍住噗哧笑了出来,伸手戳了一下他额头:“一天天的,就知道贫嘴。”

“这不是希望母上大人能开心么?”

“你骂自己是猪我能开心?不是把自己给骂进去?”

“这可是娘您自己说的,儿子是您生的,当然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国公夫人瞪了他一眼,但并没有生气。

他们母子二人的相处模式向来如此。

“彦哥儿啊,小鱼的娘亲可还好?一直想去看看她的,但因着你们的关系,反倒不好上门。”

不然旁人反倒以为国公府迫不及待想要攀高枝,让傅承彦尚公主。

“身子有些虚弱,不过许小鱼说已经好多了,仔细调养便是。”

“那就好,真是老天有眼,让她又与女儿团聚。”国公夫人也替她庆幸。

两人年轻时也是相识的,但一个醉心医术,一个天天往关外跑,关系也仅限于认识而已。

不过双方对彼此的印象都很好,国公夫人听闻她去世的时候,还很遗憾没有跟她成为闺中好友。

“对了,过了年小鱼就要及笄了,你祖母的意思是,想要先订亲,你觉得如何?”

傅承彦当然说好,可祁王和许家好像不太乐意啊。

“祁王似乎有意多留小鱼几年,娘,这事……”

“订亲而已,又不是马上成亲,多留几年又有何妨?娘也为人母,自然明白祁王殿下与霍大小姐那片拳拳爱女之心。更何况,现在又不是前朝,女子十七必须出嫁。祁王府都不介意,我们有什么好介意的?彦哥儿,小鱼是难得好姑娘,咱们宁愿等,也不能错过,娘不急抱孙子。”

人家一家三口骨肉分离十几年,眼下才相认,便是多留女儿几年那也是人之常情。

她可不会因此看轻许小鱼,觉得过几年十八九岁了,才嫁人是老姑娘什么的!

“那娘和祖母商量着办吧,你知道我什么也不懂,万一坏了规矩可不好。娘,既然你觉得祁王府要多留小鱼几年是理所当然,那将来可不能逼我,我只认小鱼一个姑娘。”

“行了行了,娘是那种不讲道理的人?”

国公夫人没好气。

其实京城大多高门主母在儿子十五岁的时候就开始安排通房丫鬟,让他们早早知人事,也免得什么都不懂,将来被外面的人迷得团团转。

但国公夫人从来没有,甚至讨厌这事。

一个男人连自己都管不住,要来何用?

所以她从来不给傅承彦安排通房,甚至连个伺候的丫鬟也没有。

她希望自己儿子清清白白,将来与儿媳不会因为这些事红脸。

就如同自己跟丈夫那样。

“嘿嘿,我知道娘最好了。”

“行了,别拍马屁,你在军营里也辛苦了,难得回家,赶紧回去洗漱歇着吧,娘现在不想看到你了。”国公夫人嫌弃地挥挥手。

她就是等傅承彦回来问问订亲一事。

不然傅承彦老是这样登门入室,传出去也不好听。

不管许家介不介意,她作为傅承彦的母亲,都要负责人姑娘的名声,早些把名分定下来,傅承彦上门也名正言顺。

本朝不像前朝那么迂腐,男女大防也有,但却很松懈,只要不逾矩,未婚夫妻见见又怎么了?

没看到还有姑娘到追着男子跑的事么?也不见得就伤风败俗,谁还没追求自己幸福的自由?

“娘……”

“去去去,别烦我,你就不该回来的,呆在四营过年算了。”

傅承彦:“……”

爱会消失对吗?

他会不会是被捡来的?

母上大人前后变脸太大了,大到让他受打击。

“娘要去跟你祖母商量下提亲这事,早些定下来,也免得那么多人对小鱼虎视眈眈,这样的好姑娘,咱们国公府要先下手为强。”国公夫人念叨着,抛下傅承彦走了。

傅承彦:“……”

他一定是捡来的。

这么些日子没见了,母亲居然都不愿意多看他一眼!

啧啧啧。

傅承彦笑笑,随即也离开回自己院子了。

习惯了军营的生活,到家之后,傅承彦反倒觉得处处不自在。

他坐也不是站也不是,最后提剑在院子练了半个多时辰,这才觉得痛快了些。

傅承彦泡在浴桶里,想起今天听到的流言,说是苏廷翰因为床上不节制狠过头,往后子息艰难,甚至是不能人道。

傅承彦一开始还以为是许小鱼动手,但后来想想觉得不太可能,最后将注意力放到关容身上。

关容嫁入苏家那天,假关志才和卢贞都被锦麟卫带走下了昭狱,据说关容连堂都不曾和苏廷翰拜。

向来也是关容动的手了!

不过让傅承彦疑惑的是,关容这么张扬的人,若是懂医术不可能不公诸于众的。

所以她的那些药到底是从哪儿来的?

先前关容用过的毒药都入了宫中,如果关容真的有这个能耐把手伸到皇宫里,早就算计到凤辞了,何必巴巴地营造这么多盛名引起太子注意?

关容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肯定不止地下城的!

傅承彦想不通其中关键,便仰头靠着浴桶,将帕子覆到脸上闭目养神。

就在这时,傅承彦听到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立刻将帕子扯下来,侧首看了眼窗外。

傅承彦悄然从浴桶跃出,动作奇快地把衣服穿上。

他闪身入了屏风后。

此时天色已黑,屋里又不曾点灯,傅承彦的身形隐得很好。

片刻之后,门被人悄悄推开,伸入了一根管子往屋里吹出一阵烟。

傅承彦:“……”

这么低下的手段,是哪个白痴要用到他身上?

能不能长点脑子?

他都快被气笑了,有种被侮辱的感觉。

那阵烟消弭后,一人蹑手蹑脚进了屋里,直奔房里隔间的净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