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晏敏之脸上冒着绿气,一句话也不想说。

楚从瑆则直言道:“他没办法催使无面人这种东西,背后绝对另有其人。”

方觉初张了张嘴,没说出话来,眼神中满是不甘,而后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

晏敏之满心晦气,压根不想理会他,可看到方觉初死在自己眼前后,还是不受控制的朝偷袭之人追去。

容郁看了卫清风一眼,他很有职业操守道:“知道了,我去追。”

“不必,那人穿的是七星谷弟子衣服,假冒的那帮人一进城定会住客栈,直接去找他们老窝。”

说罢,一扬手,召唤出几个暗影来。

“雇主有何吩咐?”

“昨夜,使行简门招数的弟子,为首的是个女人。”

“是。”

暗影们领命,飞速告退。

“丁芸芸来了吗?”

楚从瑆开口,容郁极为冷淡地说:“是,你今后有何打算吗?”

“啊?”

楚从瑆听出他话中有别的意思,容郁也不隐瞒,“李姑娘,你本不该掺合这么多事,等到此回调查完你娘的死因,我们便分道扬镳。”

“凭什么?”楚从瑆挡在他面前,“生气就生气,干嘛要说这么绝的话?你个负心汉,臭不要脸的,就这样想抛下我走吗?”

容郁面无表情,毫无之前被撩到的惊慌,他心中暗道:这个女人对谁都是这般轻浮态度,毫无操守。

“喂,真生气了吗?”

楚从瑆快步跟上他,“你是不是嫌我花银子太多?那我以后少花点钱,不行吗?”

她探头,嘟囔道:“为什么要生气?有事好好说不行吗?”

半撒娇的语气叫容郁心柔软成一滩水,可他越是这样,就越是在恢复记忆后觉得对不起师尊,只能强行推开楚从瑆。

“李姑娘,自重。”

楚从瑆一而再再而三地碰壁,终于恼了,扭头不理会他。

苏扶在后面磕得眼冒星星,等楚从瑆一靠近,就腿软地被她扶着才能走。

在楚从瑆耳旁吹气道:“我的妈呀,这场景太神奇了,你知道从前我想都不敢想,有朝一日居然能在现场磕糖,我之前搞人造糖精的时候,哪有这么爽!”

“快冲!俗话说,女追男隔层纱,楚仙师,好姐姐,你快上!淦了他!”

苏扶在后面张牙舞爪,楚从瑆一脸黑线捂住她嘴,“你还是想想自己的处境吧。”

苏扶捂嘴,害羞道:“你们真的好配啊呜呜呜呜~”

容郁余光瞥见楚从瑆跟个女子举止暧昧,还不知说了什么将人搞害羞了,心中更是不屑。

内心斥责道:“本尊真是瞎了眼了才会觉得那种女子可爱,男女不拒,真真是没有下线!”

一行人很快到了居住的客栈,烛荧睡到日上三竿都没起床,一睁眼,几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面前,吓得一个打挺从床上蹦起来。

“我靠!我还以为我挂了,你们给我盖白布呢!”

他贴墙站住,忙从地上捡起外衫草草裹住。

楚从瑆身旁的苏扶看得直流口水,对她低声道:“腹肌,呜呜好美好的肉体,我能摸摸吗?”

楚从瑆已经习惯她跳脱的性子,“你不怕她变成原型一口吞了你的话,尽管去。”

“它的原型是什么?”

“一条蛇。蟒蛇。冷血动物,能勒死你的那种。”

苏扶打了个寒颤,安静了。

“你昨晚有看到希尔马尔吗?”

“她啊,没在房间睡吗?那肯定就是出去散心玩去了,不用管她。”

烛荧套好衣服,道:“殿下解决掉烂桃花了吗?我昨夜看到卫清风急匆匆赶回来……”

“需你办件事。”容郁打断他话,不愿多提鲛人族一事,“去上修界走一趟。”

“上修界?”烛荧瞳孔微缩,“殿下,你认真的?”

“嗯。”

烛荧脸上升腾起一股幻灭之感,他深吸口气。

“我知你之前那些事,好歹也过了几百年,烛荧,你该放下了。”

容郁说完,楚从瑆便惊奇地看到烛荧脸上滑下泪来,哽咽摆手道:“我没事,殿下有何吩咐?”

容郁比了个手势,两人用魔族密语传音,楚从瑆嘀咕道:“你还开始防着我了?”

卫清风听到容郁下令,同样震惊不已,连声说:“殿下,不可,不行啊!这种事情也太……”

他们的反应将楚从瑆胃口吊到了顶峰,但魔族内务,她也不便过问。

只能偏头问苏扶,“他们在商量什么?”

苏扶道:“魔族圣女如今在天界为官,若能联络上,则对他们极其有利。”

“就这?”

苏扶声音更轻了,“我记得我在大纲里写过,魔族圣女的夫君是烛荧好兄弟,却被烛荧失手杀死,所以她极度痛恨魔族,才要飞升成仙,与他们扯开关系。”

楚从瑆眼角抽搐两下,“你真的是……”

“不仅如此,”苏扶补充说:“圣女夫君之死跟她也脱不了干系,毕竟她和烛荧是两心相交。”

那边烛荧领命离去,暗影现身在屋内,做了个邀请的手势,示意他们跟着来。

楚从瑆道:“行简门弟子到不念城作甚?”

容郁回答,“丁芸芸她……”他话猛得顿住,不作声。

“你一个大男人度量也太小了吧!”楚从瑆察觉到他不肯跟自己讲话,无语不已,却还是耐心哄他,“容郁,你可珍惜点,本姑娘这么受欢迎,说不定哪日就跟比你更帅的公子跑了~”

满是玩笑口吻的话却得到了容郁的冷脸,他语气满不在乎道:“李姑娘请便,本尊与你无甚干系,都不熟络,哪有本事管您的事。”

话里话外,都是恩断义绝的意思。

楚从瑆气得彻底不说话,一行人默默走到街头拐角处不起眼的小客栈。

暗影指了指二楼的窗户,而后躬身告退。

卫清风道:“我先上去看看。”

他破窗而入,本想趁他们不注意偷袭,好一网打尽,却只看到空无一人的室内,行李被随意地扔在地上。

居然没人?他小心推开其它侧卧门查看,半空中猛然落下个脑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