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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白质吗?”

“我们所去的地点横跨好几座城池,在几千公里外,除非白质坐飞机去,不然怎么可能再短短半日功夫到达?”

苏扶说了句玩笑话,随即喜滋滋解释道:“小冥君不一样,他会缩地千里……对了,你说那人会不会跟白质有勾结,听命于他。”

“不清楚。”

楚从瑆打算先从渺渺身上下手,她外面的那层冰棺至少要用整整两日时间才能化开,在这期间,楚从瑆打算先去找白栖月问些有关十七代掌门的事。

刚到门口,便听到里面传来一声碎瓷响,白栖月颤抖着声音道:“你在骗我。”

“你爱信不信。”

白卿声音格外冷淡。

他怎么会在白栖月屋里?楚从瑆脚步一顿,指尖悄悄戳破窗户纸朝内望去。

“你真觉着魏清风是什么好东西吗?他当年和我爹,不,是和白质商量好的,就连你们头一回见面也是精心算计过,不然你以为,哪来的酒水从天而降?一个地位低下的烧火仆从能拿出干净帕子给你擦,他进得去后山吗?”

接二连三的质问应证了那日所发生的事,白栖月愈发崩溃,白卿所说的每一句话都如同亲眼所见似的,绝无纰漏,在她心上划出一道道血淋淋的伤口。

楚从瑆愣了一瞬,很快反应过来,这是暗线剧情。当初原文中的神仙眷侣忽而反目成仇,老死不相往来,其中定是有没写出来的原因。

只见白卿双手背后微勾唇角,戏谑道:“师伯自幼于修炼苦心孤诣,倾尽所有,自然不懂人心险恶,你跟他私奔有什么好处?”

白卿笑容扩大,“只有被迫自断灵脉,赶出昆仑派,当年唐千山死后,你可是最有望成为掌门的人。”

楚从瑆心道:你们这继承还挺激烈,七星谷七位长老都没人对掌门之位感兴趣,呆下自己的山头做代王不也挺好的?

“师伯为什么不算算自己失去了多少?”白卿继续讽刺,“您真是猪油蒙了心,纯情到没个底线,这么多年了还识不破他的真面目。”

白栖月心思聪慧,很快找到其中破绽反问道:“要他真的是跟白质做交易,凭什么不直接杀了我交差?那样岂不是更快?还有,我问你,他修为比凡人高不了多少,做长老?做青天白日梦还差不多。”

白卿一时被怼得哑口无言,“他按实力讲,绝对敌不过当初每次没自断灵脉的你。你大可去试试,他是装出来的修为不高,还是真的没什么能力。”

提及此点,楚从瑆忽然想起昨晚跟踪时,魏清风的脚力远胜于普通修士,当时她虽注意到,却认为修士中各人都有所擅长的方向,便也没想太多。

现在看来,恐怕没那么简单了。

白卿将事情抖出来也不过是为了叫白栖月也仇视白质,他目的达成便抽身告退。

留白栖月一人痛苦,楚从瑆在门口站了会儿,进去后还没开始安慰,便听她擦干眼泪,喃喃自语安慰道:“我相信他,这么多年所看见感受到的,绝不会有假。”

她调整好状态,“楚仙师。”

“嗯。”

询问一番过后,跟那天所说的没什么异同,她对此也是听闻过多,并没实质性见过。

白栖月特意补充说道:“我尚在昆仑派当弟子时,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想着修炼要变强,对那些传闻嗤之以鼻,从不主动打探。”

她说完,不易察觉地倒吸了口凉气,慢悠悠道:“当年我觉得自己一定能成为在修真界叱咤风云的大人物,对您的剑法极为崇拜,还幻想着有朝一日可以比划两招……没想到时过境迁,我变成了这般模样。”

白栖月神情无比平静,可楚从瑆还是听到了一股子心酸,本来要成为天之骄女的人,能够打破先例做女掌门之人,如今却和成了普通女修。

她向往与心爱之人行走江湖,锄强扶弱,没了修为后就只有魏清风聊以安慰,如今连最后的底气都开始不足……

“没事的,若有机会,我不用灵力只跟你比剑法,也想见识见识昆仑派的厉害之处。”

楚从瑆耐心安慰,总算在她脸上看到了笑意。

不过,事情绝不会这么轻易了结,白栖月身上的柔软特质源自于爱意,如今开始质疑后,她又恢复了之前凌厉带刺的状态

详情在中午吃饭时,魏清风自然而然坐在她身侧,却被白栖月一脚给踹开了。

“端出去吃。”她冷漠道:“我看见你就烦。”

魏清风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根据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知道她是动了前所未有的怒火,于是也没追问,起身拍拍衣摆上的灰便跑了。

坐在白栖月桌对面的小冥君一脸茫然,小声问楚从瑆,“女人都是这么残暴的吗?”

楚从瑆拨弄着碗里的豆子,没什么胃口,闻言,筷尖指了下苏扶,小声回答道:“她也一样,你要是敢做对不住她的事,她能把你的阎罗殿放火烧了?”

戏弄言语小冥君却当了真,细思一番之后回答道:“阎罗殿不会起火的。嗯……如果这样的话,她好像就没那么可人了。”

楚从瑆八卦心大起,“那样的话,你还喜欢吗?”

“我讨厌那样的人,但如果是她的话,貌似也可以。”

小冥君言辞真挚,楚从瑆倒是怔了一瞬,苏扶察觉到他们的目光,扭头道:“怎么了?”

“没事,就觉得你桃花挺好的。”

楚从瑆用目光揶揄二人,小冥君对于感情的事一窍不通,苏扶则跟个榆木脑袋一样,丝毫没注意到她说的是谁。

“谁啊?哪个癞蛤蟆敢觊觎老娘?”

苏扶开玩笑回了过去,小冥君目光又落到楚从瑆身上,似乎在问她“癞蛤蟆”是不是夸人的话。

楚从瑆一阵无语。

往嘴里扒饭,含糊道:“是我!是我!行了吧,大鹅你吃饭吧,这烧鸭哪来的,你们真去买了?”

“噫。”苏扶捂住胸口,“我怕容郁杀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