挂了电话，叶寒之轻轻出了口气，又转过身拿起吹风机给她吹头发。
吹风机嗡嗡的声音响起，叶寒之的手指穿过发丝。
楚轻歌垂着视线，感受着叶寒之轻柔的动作。
过了一会儿，她把头抵在了叶寒之的身上，闻着他身上的沉香味。
明明同样的沉香，她总觉得叶寒之身上的更好闻，更让人安心。
刚才她只是突然冷静不下来，手是无意识伤的。
叶寒之神色顿了一下，须臾，摸了下她的脸，然后继续给她吹头发。
头发吹完，叶寒之蹲在了她面前，仰头看着她。
除了眼尾发红，眼底的戾气已经没有了，声音也恢复了温柔：“和我说说，怎么了？”
楚轻歌看着他，过了一会儿道：“院长的病情控制的不错，他状态很好。不应该的。”
楚轻歌说着，一滴泪从眼睛里掉了出来，直接掉在了地上。
她一掉泪，叶寒之蓦地慌了起来：“小丫头......”
“应该再谨慎一些的。”楚轻歌的表情有些空白，声音依旧平淡疏离。
如果不是掉了眼泪，不熟悉她的人很难感受到她的情绪波动。
“我们已经尽力了。”叶寒之安慰道。
“本来可以等到特效药的。”楚轻歌说完把脸埋在了叶寒之的肩上。
叶寒之抱着她，摸着她的头。察觉到自己肩上的湿热，他的眼尾更红了一些：“好了，小丫头，不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