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认识楚以墨，也不知道昨晚那个拳场是谁的。
不过能轻易进出这里，而且一直看着他的人对面前的人这么恭敬，那肯定就是和昨晚有关的人。
他瞪着楚以墨：“有事冲着我来，跟她没有关系。”
楚以墨笑了一下。
程南枝扶着他：“家佑，我没事。你先坐下。”
“姐...”
“先坐下。”程南枝让他坐在床上。
程家佑看着楚以墨，坐在了床上：“姐，你没事吧？他怎么你了？他是不是欺负你了。”
“我要是欺负她，你打算怎么着？”楚以墨轻声道。
程家佑马上要起身，那模样是照着揍楚以墨去的。
但是被程南枝按住了：“别动。坐着。我没事。”
程家佑一听他姐要发火，不敢动了。
程南枝转头看了一眼楚以墨。
楚以墨笑了一下：“你们聊，我去外边。”
他一走，程家佑就攥住了程南枝的手，看着她紧张道：“姐，你是不是和他做了什么交易让他放了我？他对你做什么了？”
程南枝看着他手背上流下来的血：“没有。我们很早认识了。我名字是他帮忙改的。倒是你，你怎么回事？你到底在干什么？把自己弄成这样。”
程家佑低下头，不说话了。
“我说过，他是他，你是你。”程南枝很生气，“那钱他不拿，我也有一天会给他的。”
“可是所有的钱都是为了养我。”程家佑低着头小声道，“大姐二姐为了给我换钱被逼着嫁人。还有你，早早就不让你上学了。自己打工赚点钱，都被拿走。”
“所以呢？”程南枝道，“你就这样？你拿自己的命去赚钱？所有人都养你，你拿自己的命开玩笑！别说别人，对得起你自己吗？”
“姐。”程家佑拉了拉她的衣服，“我错了，你别生气。”
程南枝扒拉开他的手。
程家佑的手放在腿上扣着裤子，不敢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