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过程，他的双手一动不动，就像是残废了一般。
院落灯光的照耀下，他的脸色苍白如纸，嘴边溢着鲜血，双眼也黯淡无光，再无之前的威势。
他只是静静的看着秦川，没有答话。
秦川笑了笑，继续道：“那还要不要继续？”
“如果上官长老还有余力，咱们还可以继续打过。”
顿了顿，忽然补充道：“上官长老若是不方便，可以用点头摇头回答。”
一旁，冷清秋和上官雄愣住了。
用点头摇头回答？这是什么意思？
不等二人想明白。
上官雄脸上露出苦涩的笑，艰难的摇摇头。
“不打了？”
秦川笑容灿烂：“那就是说我赢了。”
上官雄艰难点头。
秦川又问道：“那我之前的请求，上官长老答应吗？”
上官雄怔在原地许久，而后，缓缓点头。
脸上，是一种难以言喻的苦涩。
“很好。”
秦川一拍手掌：“上官长老你做出的选择很明智。”
又笑盈盈道：“那我就不打扰了，我就先撤了。”
“黑灯瞎火的，就不用送了。”
“冷执事，给我找件衣服，咱们去下一家！”
说完，拍了拍冷清秋的肩膀，大步离开。
上官雄依旧站在原地没有动弹，甚至连脖子都没有扭动一下。
“父亲，您没事吧？”
知道秦川走得没影了，上官灵峰这才敢上前：
“怎么能让这小子就这么走了，传回龙门，咱们上官家的脸都得丢光。”
上官雄脸色猛然一变，旋即哇的一声，一大口鲜血喷洒出来，漫天都是血雾。
而后，在上官灵峰焦急的眼神中就那么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
“门主，咱们现在是回去？”
门外，冷清秋小心翼翼问道：
“我看您好像也受了点伤，要不去酒吧吧，我那里有些疗伤的药。”
这个门主实在给了她极大的惊喜，短短几十分钟，就让她经历了好几次悲喜。
同时，一种敬畏感也在她心中滋生。
秦川看了她一眼，笑道：
“冷执事，我刚刚不是说了嘛，咱们去下一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