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在关外你们要面对什么，你们可以去问问驻守长年在这里的其他卧虎卫。”
“他们之中也有天骄之辈，且长年和青丘、万年白骨宗厮杀，经验可老练多了……你们真应该去拜会他。”
杨晨和天王都没有说话，拱手。
姜傲说得完全没错，确实是要拜会那些卧虎卫。
当中那些天骄镇守四方，四处历练，虽然常年不出现在京都，不像两人一般在最近声名鹊起。
但毫无疑问，这些人的实力，不会随着历练而变弱，而是变得更强……只是不为常人所知罢了。
姜傲又简单说了一些边关的事务，在最后，他还给了两人，各自一个军功章。
两人打量这军功章时，姜傲继续说道：“它会记录你们杀死的每一头妖怪的记录，你们带回来多少妖怪残骸都不管用，军功章才是唯一凭借。”
杨晨顿了一下，明白过来。
军功章会收取妖怪刚刚死时，散发的一丝妖气作为记录，这很难做假。而残骸就不同了，一个官家世家子弟，有的是办法获得残骸。
这应该是防备有人刷军功。
两人会意，同时拱手告辞。
出了大门。
杨晨和天王走了几步，同时停留，互望对方。
“杨晨，你也五品了，我们该分胜负了。”
“可以，只不过，司里下令，在这里不准提个人恩怨，天王，你想我们两个都抗命吗。”
“呵，分胜负有很多办法……”天王将军功章在手里不断掂量，“这也可以，一个月为限，谁军功多，谁胜。”
“一言为定。”杨晨伸出拳头。
天王伸手，拳头碰撞。
达成共识。
两人回身，朝相反的方向走去。
同时，默默拿衣衫擦拭着自己的拳头……似对方是脏东西一般……
……
当天午后。
杨晨出了军营，朝长顺客栈而去——
这些老油条都厌倦住在军营的生活，卧虎卫本身也没什么限制，那还有什么理由，不住在更好的地方？
到了长顺客栈。
杨晨总算明白，卧虎卫喜欢这里的原因。
与其说这是客栈，不如说是青楼……只是在外头，就能看到二楼穿着单薄的姑娘，巧笑嬉嬉，卖弄姿色。
他一进去，马上受到小厮的热烈招待——他腰间千户令牌，已经让小厮知道，自己是个贵客。
杨晨随手打赏一些银两，小厮笑得眼睛都睁不开，知无不言。很快问清楚了客栈里其他卧虎卫的情形。
在长顺客栈。
分为三等，最差的是给平民百姓，第二等便是有钱人家以及低级职位官兵，第一等，就只有五品官阶才能进入。
这第一等的规则，实际上，也不是长顺客栈掌柜能决定的。
事实上。
早前客栈只有两等区域。
直到某个别院范围，住进一个不喜热闹、性情残暴的卧虎司天骄，慢慢的，实力不及的便不敢靠近那处别院。
到了现在。
尽管那个天骄早已在关外身消道陨，但也形成一个潜规则——只有五品官身才能住进那处别苑。
长顺客栈掌柜知道了这事，便大肆对那处别苑大肆修整，就是走廊处，每隔两丈就有貌美侍女，随时侍候，一切吃喝用度都是大刀城的顶级。
第一等别苑的名声，也传了开来。
成了许多人心神向往的目标，望着自己有一天能成为里面其中一员。
在小厮的带领下，杨晨进了第一别苑。
在别苑入口，小厮抱歉说道：“客官，我只能带你带这里了，里面就不是我可以进的了。”
杨晨点头，没有责怪。
第一别苑，只是几息时间，就有侍女跑过来接待。
和外头穿着招枝花展的姑娘不通，这里的侍女穿着得体的裙子，高雅淡然，说话时，轻声细语如浴春风，一点都不似是风尘女子。
杨晨淡淡开口：“带我去见这里的卧虎卫，谁都可以。”
侍女盈盈弯下膝盖一礼，“大人，您跟我来。”
穿梭走廊。经过百花绽放的花园。
到了其中一处房屋。
侍女盈盈弯下膝盖一礼，“大人，您稍等，我去通报一声。”、
杨晨点头。
侍女过去，轻轻敲门。
门开。
是个貌美的黄衫女子。
两个女子耳语几句。
黄衫女子跑进里屋，没一会又跑了出来，超杨晨盈盈一礼，“大人，张大人请您进去，”
杨晨点头，进了里屋，在大厅，就看到一个满脸打胡须的中年人。
双方都看到对方的千户令牌。
杨晨先是客气拱手，“我是杨晨，初来驾到，特来拜会。”
中年人也是拱手，“原来你就是杨晨！都是司里兄弟，不用客气，我叫张礼，司里已经来密报，我定会多加照拂。”
杨晨谢过。
两人各自坐下。
杨晨再次开口说道：“张大人，这次来是想请教一下关外一些事宜。”
“关外？”张礼顿了一下，遣走了侍女说道，“杨大人才刚来，就要出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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