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岳受的伤没那么重,忍痛挣扎起来,爬到儿子薛子轩身边揭开被子一看心都凉了,这是要薛家断子绝孙啊。
“薛衡,我的发小,你跟了我二十几年,我从没亏待过你,你为什么要这么对待我?"薛岳愤怒的喊到。
“那位带面具的人是谁?”薛子轩问。
“不清楚。”
“天堂酒店五楼十八号包间那两个女人是谁,你们为什么会跟她们在一起?”
“薛衡出的主意,让我招聘孙无霞从而可以接近千秋雪。”
“我们是不是中了对手的招,千秋雪和孙无霞是那饵。”
“两位将你们的住院费和治疗费交上。”这时一位护士走进了病房,拿来了收费清单。
薛岳拿出了一张卡,交到了护士手里。那护士刷了一下卡,“先生,您的卡被冻结了。”
“什么?”
薛岳正要打电话回去公司问的时候,这时两名警察走了,“你就是薛岳吗?”
“我是!”
“有些事你得配合我们调查。”
“警察,我们要报警。你看我们被伤成这样的了。”
“具体点,是什么人伤你的?”
“黑衣人戴面具。”
“在哪里?”
“天堂酒店五楼十八号!”
“什么时间?”
“晚上七点半。”
“用什么伤的?”
“餐具刀!”
“为什么他要伤你们?”
薛岳沉默了,他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如果如实答,对他不利。
“你知道那个人是谁吗?”
“不知道?”
“有仇家,竞争对手吗?”
作为商人,能没有对手吗?一瞬之间在薛岳的头脑之间出现了十几个人,但又一一被他自己否认了,唯一怀疑的人是跟千秋雪有关系的人,也许带面具的人是来救千秋雪的。但动手的是薛衡,难道薛衡是联手来陷害自己的,但自己一直把他当亲兄弟看待啊。
警察一直盯着薛岳,似乎要看穿了他的内心,等着做记录。但薛岳无论如何都不能如实回答了。
“竞争对手有,但都属于商业上的竞争,他们不会下此毒手。”
“你是否还隐瞒了些什么?”
“不,不,警察先生,我绝对的坦诚。”
“真的吗?”
“我可以发誓。”
“发誓的人通常都不靠谱。你看看这一段视频。”
薛岳看到了视频中,他和薛衡两人逼迫和殴打孙无霞和千秋雪的镜头,而且对话也十分的清晰,唯独视频中未拍到那个戴面的黑衣人。
“那个黑衣人呢?”
“视频没拍到黑衣人,同时也可以看到刺伤你们的不是黑衣人,而是薛衡,你为什么要撒谎,是要掩盖这些事实吗?出院后就来警局报道吧。”
薛岳以前对于这样的事,从来肆无忌惮,以为有钱总是能摆平的,现在看来交住费的钱都没有了。
千秋雪和孙无霞从天堂酒店出来一路狂奔,跑到了车上,开了车飞奔回到了帝景轩,他们看到了四下无人才下了车,突然他们看到了一个黑衣人的背影,声音低沉,“无论谁问起,都不要说见过我,包括警察。”
千秋雪想走上前看仔细一些,但那人走到树荫下就消失了。
“那人是谁呢?会是沈溪吗?至少声音都不像。如果是沈溪,他也不会躲着我啊。”千秋雪看着那个黑影消失的地方发呆。
“还看什么呢?快回家了。”
孙无霞一把拉过千秋雪进了别墅,立即把门给锁上,生怕再有人闯进来一样。
“你们到底干什么啊?慌慌张张地!”外婆走了出来。
孙无霞和千秋雪对看了一眼,不知道如何开口。
“说,是什么事?”外婆一声怒吼。
“昨天来的那个薛岳是个骗子,以后他来了,你千万别要开门。”孙无霞哇地一声哭了起来。
“看面像那人也不太坏了啊,他伤害你了。”
“这就是人不可貌像啊。幸亏有人救了我们。”
“那还得感谢救你的那个人啊。”
“他已经走了。”
沈溪看着千秋雪回到家里了,他也就放心的离开了。自从上次当人质去换回千秋雪之后,他又劫后余生。
他感觉有人似乎盯上了他,在医院他居然被人接连两次刺杀,他不想露面了,只想暗中保护千秋雪。这次死里逃生,沈溪也肩负重任,也不便于暂时还不能暴露身份。
他刚才面对千秋雪,跟她说话是变了声的。
沈溪一直关注着孙无霞,毕竟孙无霞给千秋雪带了很多麻烦,他想知道,孙无霞到底跟哪些什么人在一起。
他终于发现了,跟孙无霞来往的居然是她的老板,这件事,怎么想,都怎么不可能。于是就暗暗跟踪,发现了孙无霞居然邀请薛岳回家吃饭了。沈溪在薛岳的车上安装了窃听器。
接着又在薛岳的办公室里安装了窃听器,听到了薛岳跟薛衡密谈,算计的是千秋雪,沈溪决定得给这类人一个教训,让薛岳过得生不如死。
沈溪分析了薛岳跟他集团其他人的关系,并在薛岳的办公室找到了他发家时采取那些不光彩沟当。收到了相关证据后,就将它发给了秦无敌。
秦无敌跟踪薛岳有多年,缺丢的就是证据。而沈溪发给秦无敌的恰是她最想要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