蒙尔奇斯却神色依然平静，看向林凡和皮皮离去的方向。
晚辈天赋再强，踏入神域，也只能靠自己。自己的风霜雨雪，总要自己去经历，长辈不可能永远守护他们。
“对于神域他们已经熟悉，是时候放手了。”蒙尔奇斯心道。
他转过身来，遥望苍茫无尽的西方。
“呼~”
蒙尔奇斯伸手一抹，白蒙蒙的光晕弥漫开来，周围本源波动退散，规则都错乱了。
对于他来说，这本源规则就仿佛水相对于大鱼，大鱼随意一个翻身，便能搅动周围的水流，蒙尔奇斯也可以随手扰乱规则。
遮掩命运轨迹，扰乱因果规律，这种手段他用了不知道多少次，早已经纯熟无比。只不过，他的敌人也极为擅长推演，这种手段恐怕隐瞒不了多久。
毕竟，浑水也是可以摸到鱼的。
“这么多年，正好看看你有没有长进。”蒙尔奇斯一步迈出，便消失在苍雷山，“塖酆……”
……
光速飞船上。
“你们两个下位神，竟然有光速飞船！”
在飞船加速到光速的时候，乔琳忍不住发出了惊叹。
“运气运气。”皮皮得意道，“不知道哪个前辈杀了两个五纹上神，看不上他们的空间戒指，我便给收起来了，正好就有光速飞船。”
“……”乔琳都无语了，这种好事，我怎么从来没有碰到过！
林凡却心中一动，上一次面对裴昊与穆恩两个五纹上神，他们莫名其妙地活了下来，这一次面对真神投影，他们依然莫名其妙地逃了出来，真有这么巧的事？
他心中猜测，自己身边可能隐藏着一位真正的强者，只是自己从来没见过。
将从阿拉德位面以来，所有遇到的事情都掠过脑海，这种感觉也越来越强烈，他心中的猜测再次浮现出来。
“殿灵。”林凡忍不住问道，“你当时说过，帝空殿有两位真神，除了老师之外，另一位……”
“蒙尔奇斯大人……”殿灵声音冰冷，微微一顿，却还是道，“已经离开了。”
“什么时候？”林凡忙问道。
“刚才。”
“……”林凡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