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根据书生的记忆,从图纸上找到了那个门,进去之后,打开灯,里面还真是一个药品房,堆的都是药,有的在箱子里,打不开,只有硬砸。
有的直接摆放在柜子里。
这里还有手术设备,手术刀,针,线,以及消炎药。
楚悠然懂医术,赶紧为瞎子缝伤口,我担心瞎子体内的血蜱子,让楚悠然想办法把它弄出来,但楚悠然有而们招,我迅速着,先消毒。
楚悠然拿过来酒精,在瞎子的伤口上一倒,瞎子突然坐了起来,疼得龇牙咧嘴,满头冷汗,史蒂文在一旁瞧得心惊肉跳,说:“它是遭遇了什么不幸的事?”
我说:“你别说话,你他妈打我朋友那一枪,等会跟你算帐!你他妈还偷了我的戒指!”
史蒂文闭口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心里也在打着如意算盘,他能在这暗无天日的环境里活到现在,不是一般人,知人知面不知心,我得防着点他。
我瞧了一眼老猫,老猫正在寻找药品为自己消炎,一瞧药品上都是俄文,没一个汉字,找了半天也没找到,抱了一大堆药品过来,请书生看一眼。
书生正帮忙摁住瞎子的腿,随口说了一句,老猫如同得了圣旨,拿起药品,又吃又抹,捣鼓了好大一会,才过来帮忙。
瞎子被酒精腌得疼得眼珠子都快从眼眶里飞了出来,摁都摁不住,我扑过起直接骑到他的心口上,但不能压得太死,否则就把瞎子给坐死了。
酒精刚倒到他的伤口上,我忽然看见在瞎子的肚皮里,竟然有个指甲盖大小的东西,正在缓慢地向前爬行,打算离开伤口区域。
楚悠然问我:“这是什么?”
我说这就是血蜱子,赶紧用刀把它挑出来,楚悠然立即用手术刀去挑,因为没打麻药,瞎子被挑得鬼叫,酒精加上刀,瞎子这回是真支撑不住,喊了两声,但又忍住了不说话。
瞎子是真牛!
换我,我他妈能疼死!
瞎子是真猛,喊了两声就没声了,我回头看了一下,他不是猛,而是晕了。
疼痛能让人的大脑启动保护机制,让人昏厥,楚悠然正好在这时候挑开了瞎子的皮肤,一刀血淋淋的伤口再一次出现,血蜱子还真在血管里向心脏里面钻。
可能是因为酒精的缘故,血蜱子暴露了,正好被楚悠然挑了出来,落在地上,老猫直接踩了一脚,把血蜱子踩死。
我担心瞎子体内还有,见瞎子又被疼醒了就让瞎子喝了一口酒精,瞎子猛灌一口,楚悠然大惊:“不要命啦?这是医用酒精,纯度很高!”
瞎子不管,猛灌一口,直接闷倒驴,酒精在胃里产生作用,很快,瞎子的皮肤里有十来个血蜱子开始动,看得我头皮发麻!
书生也惊呆了:“他中了什么蛊?”
我说:“这不是蛊,这是血蜱子,专门喝血的!快,大家齐上手,把它弄出来,趁现在!它应该怕酒精!”
我们七手八脚,终于把瞎子身上能弄的血蜱子全都弄了出来,然后把剩余的酒精全都倒在了瞎子的身上,仅留下一点点,以备不时之需。
见没有血蜱子再动,便放了心。
然后我才去问史蒂文:“说说吧,帐该怎么算?”
史蒂文脸色阴沉,看来他是打算来一个死猪不怕开水烫。
我把他交给了老猫,但史蒂文也不是等闲之辈,突然抢了老猫的手榴弹,就要拉线,我心头一紧,赶紧喊书生,下意识的一喊,但却见史蒂文忽然不动了。
然后,我看见史蒂文的脖子里的皮肤,忽然有个东西在动。
那是血蜱子。
应该是我们挑出来的血蜱子钻进了史蒂文的脖子里,再看史蒂文的手,有伤,有血流出来,血蜱子趁他不注意钻进了去,史蒂文还没拉线,就突然倒在了地上,然后在地上翻滚,一不小心把线拉开了,冒着白烟的手榴弹几秒钟之后爆炸。
我们被巨大的声音震得耳膜都疼,幸好史蒂文用自己的身体为我们做了一道人肉墙,抵消了了巨大部分弹片,我们没受伤,但是被震得难受,想吐,耳朵也他妈听不见了。
我大喊几声,老猫才过来看了看,史蒂文的心口被炸出了一个大洞,血蜱子在皮肤里到处钻,我担心血蜱子又会回到我们身上,把最后一点点酒精全都倒在了史蒂文身上,然后用手榴弹炸了之后留下来的火苗,把史蒂文送去见了上帝。
楚悠然用了六个多小时的时间才把瞎子身上的伤口缝合好,一看瞎子像个僵尸一样,全身上下没一处好皮肤,看着都扎心。
忙完了这一切,我们也累得筋疲力竭,重新回到控台,把罐头再抱回来,一人分了几个,尽管吃,仓库里还有很多很多,但仓库里有血蜱子,我们回去拿罐头的时候,还得小心一点。
吃饱喝足,我们休息了大概四小时,算算时间,天可能也亮了,然后我才想起来观察这里的环境,问楚悠然:“你们怎么进来的?”
而且我看书生的腿又好了,便觉得奇怪,瞎子的腿受伤也好了,书生也是,我再看瞎子身上的伤,有部分伤口刚才还鲜血淋漓,现在竟然全都神奇般地愈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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