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没有什么不方便说的,我能够把日记本中的内容全都讲给他听,甚至可以直接把日记本给方子让他自己去看,我觉得我讲出来的肯定和日记本中的内容的意思不太一样。
方子并没有接我手中的笔记本,而是在等着我说。
“这里面讲的主要是1956年的**勘探队,那这勘探队你知道吗?”
“不太清楚,我是第一次听说还有什么勘探队。”
1956年的那一支勘探队到戈壁滩是为了寻找一个电波信号,而我的日记本的内容主要讲述的就是那个电波的来源,有可能是什么。
所以说我未来哥比他们最终并不是为了找狼墓,至少从目前的情况来判断,我爹的目的不是那个。他的目的是为了寻找那个信号的来源。
我爹为什么这样做我不清楚,他在日记本当中并没有说他这样做的原因,他只是说了结果,他并没有找到那个信号的来源。
他分析了1956年进入戈壁滩的那支勘探队,也是没有任何结果,但是他在信中提到了他的猜测,和我得来的消息一样,勘探队在戈壁滩里面无缘无故的被袭击,肯定是有原因的。
我知道的是,那支勘探队只有两个人活了下来,一个是小萌,另外一个人就是马红旗。
后来马红旗又进入了戈壁滩,死在了戈壁滩里面,这个是事实我也知道,但小蒙这个人到底在哪里没有人知道。
我之前所获得的信息是,小蒙回来之后就深居简出,不再与人相见,现在她还活着,但是这个消息在我的眼中是假的。
日记本中的核心内容就是围绕着小蒙这个人是真是假而展开的,我爹跟我提出了一个非常深奥的问题。
“什么问题?”方子问我。
其实我不太好回答方子这个问题,我爹跟我提出的问题其实又很简单,但在我看来却非常的深奥,因为我没有办法就我爹提出的问题给出答案。
所以当分方子问我是什么问题的时候,我在思考着是否将问题原原本本的说出来,还是要转换成我自己的语言,再讲给方子听。
不管是哪一种,我们终将是要面对一个很特别的事情。
那就是我们需要思考,在我们眼前的到底是谁。
再换一句话说,我们就是我们自己吗?
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就一定是真实的吗?
我们自己在这世界上生活学习工作,不管是哪一件事情都得证明着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是真真切切的来过的,但是我爹在日记本当中,就1956年的那这个勘探队所遭遇的那些事情,向我提出了一个他认为来自灵魂的拷问。
“我们究竟是谁?”
方子在听到我这个问题之后浑身一震,然后看向了我,他的目光中流露出一股难以理解的复杂的神色。
“你是在问我还是在跟我讲你爹向你提出的那个问题?”
“两者都有。”我说,“我们在这个世界上活着很难去想象我们究竟是谁这样的哲学问题如此深厚的问题,似乎和我们没有什么关系,但是我爹却在日记本当中真真切切的提了出来。我的是一个心思非常细腻的一个人,他不会无缘无故的向我提出那么深奥的问题,他肯定是在来到戈壁滩当中遭遇了某件让他无法理解的事情,所以他才会在这片湖边生活了一年,以思考这样的问题,同时他想要通过这片湖泊来了解自己,并且做到将这件事情的秘密给挖掘出来。”
“那么你爹没有在日记本当中给予这个问题做出回答是吗?”
我摇了摇头。
如果我爹在日记本当中给他自己提出来的这个问题作出回答的话,我也在思考着我爹给我留下这个日记本的最终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我心头有太多的疑问了,我不想再给我自己的大脑里增加任何我不懂的东西。
“你爹果然是一个心思细腻的人,但凡一个粗人不会想的那么深邃,看到你爹平时活着也很累。”否则说话也带了一点哲理性。
“我对他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我并没有去评价方子说出来的关于我爹的这些话是否正确,而是把日记本中的内容再一次向方子阐述出来,我不想让方子觉得我有所保留,甚至我把笔记本直接给了方子,但是他没有要,所以我还是选择口头阐述。
“我爹还向我提出了另外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我自己也很难理解,因为我的在描述他自己的问题是表达的并不是很清楚,你可以自己看一下。”
我把笔记本给了她方子,这一次确保笔记本接了过去拿在手里面翻了翻。
“你说的那个难以理解的问题在哪一页?”
我把日记本放到了我做的那一页,然后指着其中的一行,然后方子自己去看。
日记本中的这一页的原画写的是:1956年进入戈壁滩的那只勘探队,在戈壁滩当中遭遇了袭击袭击,他们的东西现在认定是某种野兽,但我并不那么认为。
在戈壁滩袭击勘探队的那些东西应该是人而不是野兽,但他们又不完全属于人,而是介于人和野兽之间的某种生物,或者说不是生物。
在:“不是生物”四个字上,我爹用笔来回描了很多次,让这四个字变得特别的粗,十分的显眼。
方子看完了之后皱起了眉头,他也被我爹所写的这几句话给震惊的,我这时候表达的意思非常的清楚。1956年老子勘探队进入戈壁滩之后遭遇到了袭击,而袭击他们的并不是野兽。
实际他们的是介于野生和人之间的某种东西,这种东西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人见过,见过他们的人应该都死了。
“是左促佣吗?”方子问我。
“你在接着往下看,就会得到你这个问题的答案。”
方子继续看下去,很快,他的表情和我像的一样,我很满意我爹竟然能够写出如此惊心动魄的文字来,但这些文字都不是虚拟的,而是真实存在的。
这些文字的时间跨度很大,我爹从1956年开始一直写到了他来到这片湖泊跟前。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吗?”我问方子。
“我有一个很特别的想法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方子合上了日记本。
“你说。”
“你爹有没有可能已经变成了他日记本中所说的那个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