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最后什么事都没发生。离婚之前,千万要避免刚才那种情况,其它的一切照旧,顺其自然。”她心里有了决定。
第二天中午,他们聊起了古董。
聊着聊着,何雨柱突然问道:“你们家应该有很多名人字画和古董吧?”
娄晓娥瞪了他一眼,“你怎么知道?”
“你倒诚实,不怕我有想法?”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何雨柱坏笑道,装出一副被激不过的样子。
“你不会的,你不是那样的人,况且……”娄晓娥压低了声音,“你告发我家,我就去告发你黄金的事。”
“你还威胁我,信不信我给你来鱼死网破!”何雨柱语气很吓人,可神情却似笑非笑的,一点气不过的表情都没有。
“你就嘴硬吧!我还不了解你,损人不利已的事你是不屑做的。”
“别谈告发来告发去的事了……我刚才说的,你到底答应不答应。”
“看在你这一个月表现还算合格的份上,我就带你去开开眼。”娄晓娥拿起包,当先走了出去。
“女人的心真大!她们会防天防地防别人,就是不防心上人。”何雨柱摇摇头,跟了上去。
“可是我不是她的心上人啊。”他有些迷惑……
到了新中街,一名叫做陈作忠的七十余岁老伯给娄晓娥开了门。
来的路上,听娄晓娥讲,陈作忠8岁的时候,往北京逃荒,父母亲却在路上病死了,他成了孤儿。
是她的爷爷经过的时候收留了他,从此他就在她家当佣人。
这陈伯对他们家特别忠心。有一次她父亲遇上抢劫,还替父亲挡了子弹。他在娄家一呆就是50年,新社会时才劝他颐养天年。
这二进的大四合院是她的父亲在旧时买给他的。他当时嫌太大不肯要,她父母好说歹说,最后将后院留给了娄家,他才答应住进来……
娄晓娥跟陈伯简要说明了来由。陈作忠叫他们稍等,从屋里拿了一大挂钥匙出来,领着向后院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