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几个捕快僵在原地,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一脸懵逼。
蒋爷今天是吃错药了吗?对着女人孩子无缘无故的喊打喊杀。
城里昨晚是有一家粮油铺子失窃,要查也该是带着马车的男人。
蒋捕头的脸已经羞骚得黑了,嘴巴张合却不知道说什么。
宋梨云现在只想尽快离开,对蒋兴凡的挑衅也不在意:“民妇初来松风县,跟蒋官爷并无恩怨,这恐怕是误会了,蒋官爷,你说是不是?”
接连受挫,蒋捕头的脑子也清醒过来。
宋梨云跟七里县衙关系非同一般,自己就是抓她入狱,也只是吃几天苦头,而自己又要被松风县令责备。
这些天自己才刚刚攀附上县令的小舅子,可不能再生枝节。
只是此时被周围路人和捕役盯着,蒋捕头一时间难以下台,大脸红一阵白一阵,终究让开路:“是本捕头认错人了,你们走吧!”
有刚才宋梨云说的“干正事时不猎兔子”的教导在前,乌旦现在也能沉住气,听到放自己两人走,立即牵马过来。
宋梨云覆好面巾,翻身上马,对蒋兴凡拱拱手:“蒋官爷今日之谊,民妇记下了!”说罢,两马不用扬鞭,驰骋而去!
看着宋梨云远去的身影,蒋兴凡像是想到什么,咬咬牙对旁边一衙役附耳低语。
那衙役目露诧异,连连点头,也转头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