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银纹面罩下阴柔的脸在看到敖三娘身边的阿旭时,瞬间皲裂。“敖三娘!这是你的新欢?”
敖三娘甩出两枚海蛇镖,“关你屁事!”
阿宝愣愣的看着大当家和以前的二当家,呆呆的问,“阿旭,什么是新欢啊?”
阿旭睨了阿宝一眼,“笨蛋,快去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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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流子蹲在铁匠铺门槛上,瞅着屋里那个刺客啃第三只烧鸡时,终于攥着空钱袋蹦起来:“杨叔!这哪是义匪?这他娘是蝗虫转世!”
老杨头抡起烧红的铁钳,作势要敲他脑门:“你懂个屁!琉璃岛水匪劫官船放粮给灾民时,你小子还在尿炕呢!”
刺客抹了把油嘴,扯开衣襟露出胸口狰狞的刀疤,疤痕下隐约可见半枚虎头刺青。
“虎啸营死士,编号十九。”大树缓缓走入铁匠铺。
刺客咧嘴一笑,突然翻出窗户:“三日后子时,带够二十人份的烧鸡到城隍庙,换你们小将军通敌的密函。”
二流子抄起门栓要追,却被大树按住:“让他走。”
“那你还让他讹烧鸡?!”二流子不解。
“笨。”大树弹他脑壳,“能仿制虎啸营刺青的,只有当年叛逃的虎威将军旧部——咱们钓到比密函更大的鱼了。”
铁匠铺后院突然传来瓦片碎裂声。
刺客去而复返,扒着墙头讪笑:“那啥……刚逃得太急,能给只烧鸡当盘缠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