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了我,我给你这个数。”张老板伸出手指比划了一个数,这逼着急了开始率先出价了。
“您挺大个老板就值这点钱啊?”我笑着摇摇头。
“那我再给你加点。”张老板又比划了一个数。
“呵呵!”我淡然一笑再度摇了摇头。
“那你开个价吧?”张老板试探着问了我一句,我竖起了五根手指头,。
“这么多?你这不是狮子大开口吗?”张老板一脸惊讶的看向我,很是肉疼的惊呼道。
“少点行吗?一时间我真凑不出那么多钱。”他认为我是在漫天要价,还给我来了个坐地还钱。
“嘿嘿!我呲牙一乐没接他的话茬”。
“操你妈的!你他妈还以为我们跟你做生意呢?你还以为你是高高在上的大老板呢?我他妈让你明白明白你现在是个啥处境。”边上的小童‘扑棱’一下子就扑过去了,猛然抬脚一脚就给张老板踹躺在了地上,紧接着朝他身上就是一顿的踢踹,满地打滚儿的张老板哪受过这个呀,痛苦的哀嚎了起来。
小童这逼极为的阴损,每一脚都往人身上最疼的地儿招呼,别看张老板疼的撕心裂肺的,可上医院检查一番下来,都是皮外伤逼事没有。
“哎!哎!别打了、别打了!”我上前拉扯开了打的正撒欢儿的小童。
“操你妈的!老逼登!再他妈跟我哥装,我他妈就地儿埋了你信吗?”猛剁了下张老板的脑袋,小童指着地上的老东西厉声威胁道。
“呵呵!我这弟弟脾气有点暴躁,不过你也别怪他,谁干这掉脑袋的买卖谁的脾气都好不了。”我蹲在浑身鞋印子的张老板身前假装好人的解释着。
“嘿嘿!听飚哥说三天后您有挺重要的事呢?反正我俩是无业游民,最不缺的就是时间,耗着呗,搁哪儿不是呆着呢。”我一脸无所谓的轻声道,。
“大、大、大飚!”张老板无比怨毒的骂道,若是可能他真想把大飚生吞活剥喽。
“你们拿了钱真能放了我?”张老板咬着牙盯着我问道,。
“哈哈!我们就是冲着钱来的,只要能安稳的拿到钱,我留你干毛啊?”我反问了一句。
“行,这钱我出了。”张老板清楚的知道,项目那边才是大头,因为这点小钱耽误了项目绝对是不明智的,项目那边的成败不仅仅是钱的事,有比钱更为重要的东西,项目利益涉及到错综复杂的人和关系,虽然失了先机,可不甘心的张老板还想再争一争,为此他忍着肉痛不得已才答应了我的诉求。
早上七点多钟,一栋金碧辉煌的大厦楼下,一个文质彬彬的青年手里费力的提着两个大袋子,一大早青年就接到了张总的电话,张总让他尽快地准备出一笔巨款,张总说他有急用,他会派人来取的叫青年在公司的楼下等,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张总,平时也经常会电话遥控一些公司的事,因此公司管财务的青年不疑有他,备好了钱就乖乖地等在了公司楼下。
‘嘎吱’一辆白色的面包车稳稳的就停在了青年身边,主驾位的车窗摇下,一个面容冷峻的年轻人,冷冷的冲着双手拎着钱袋子的青年开口道:“张总让我来的,电话你接一下。”说着一个手机就递出了车窗。青年将两个袋子放下,伸手就接过了接通的电话。
“喂!小x吧?我是张xx。”手机里传出了张总的声音。
“是我,张总好!”财务青年诚惶诚恐的问了声好。
“嗯,把钱给我派去的人吧,这事别对别人说,嘴严点。”电话那头的张总叮嘱了一句。
“好!好!我懂、我懂。”唯唯诺诺的青年满口应承着,财务青年还了手机后,便将脚边的钱袋子塞进了面包车,下一秒面包车嗖的一下子就绝尘而去了。小童迈步走进平房,冲我微微点了下头,见小童回来了张总冲我开口道:“钱给你们了,该放了我吧?”
“嗯,没问题,走吧,我俩给你送到个能打到车的地儿,我俩就远走高飞了。”我呲牙一乐笑道,闻言张老板起身便走向了门口,就在老东西刚要迈步出门的时候,跟在他身后的我,猛然出手立掌成刀,一记手刀迅疾的就砍在了他的后脖颈上,毫无悬念这老登两眼往上一翻,立马就晕了过去。
“东西呢?”我朝小童伸出了手。
“靠!你可悠着点,别他妈打多了,给他打傻喽!”小童递给了我一支针剂。
“你说你咋这损呢?这可是给精神病用的强力镇静剂。”
“操!磨叽个毛啊!我搁网上查了,知道安全用量,保准儿没事,不过我可从来没给人打过针,万一手一哆嗦整多了,阿弥陀佛!佛祖保佑吧!”我边说着边撸起了张老板的袖子,对着他光洁的胳膊眼都没眨一下一针就扎下去了。
三天后张老板在医院门口被人发现了,看来办啥事求求佛祖还是管用的,我的手没哆嗦,张老板也没变成傻子,不过他的项目泡汤了,赵海如愿以偿的拿下了项目,这件事就此圆满的拉上了帷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