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凡微微皱起眉头。
他还真没办法证明这一点。
见柳凡没说话，孟刚就猜到他的心思，冷冷一笑：“小子，你拿不出证据吧？既然没有证据，那你刚才的所有话，都仅仅只是你的一面之词。”
“没有证据的一面之词，那就是污蔑。”何文定眯了眯眼：“小子，你今天休想活着离开！”
郭俊杰缓缓走了出去。
有他出手就够了。
“武道会的人真敢当众杀人？”李勤惊骇道。
虽然柳凡拿不出证据来，但他却多少信了几分。
毕竟如果没有何文定暗中相助，郭俊杰根本不可能赢。
钟林沉声道：“他们连这种事都干得出来，杀个人算什么？”
他也基本上相信了柳凡的话，即使没有证据，一则柳凡没有必要冒着生命危险来污蔑何文定，二则这也是唯一的可能。
但柳凡若是拿不出证据，那武道会的人就有理由下杀手了，谁也阻止不了，就算是蔡林亲自来了也不行。
所以武道会才会如此肆无忌惮。
丁文仲虽然猜到柳凡说的很可能是真的，但也并没有承认，讥讽道：“没点本事还敢跟武道会做对，这就是自寻死路，谁也救不了他，简直愚蠢至极！”
在他眼里，武道会的势力之强不比蔡家弱，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抱紧武道会的大腿还是很有必要的。
至于这小子，死了也就死了，反正也死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