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命来！”
他低喝。
便是声音，都让人不寒而栗。
然而，白澜却像是没有察觉到任何危险，维持着原有的姿势，一动不动，让人怀疑是不是已经在这里睡死了过去。
只有身上不断攀升的气势，昭示着一切。
水若清猛的袭来。
场下的人都不自觉为这少年提起了心。
那攻势，极猛。
而白澜，却是神态安然。
“凤朝歌，你说谁会赢啊？”
楚枫百无聊赖，随口问着身旁青衣绝世的少女。
目光却是落在了擂台之上。
烟尘扬起，他看不真切台上的情况。
却也能凭借着两人的状态做一个大致的判断。
虽说白澜将实力升到了和水若清一样的等级，却是不见得能够胜过水若清。
水若清身上的气势，看起来，比一般的初元境巅峰不知强了多少。
以及那若有似无的气息，让他很熟悉，但是很不舒服。
“应该问谁会死吧？”凤朝歌目光浅淡，又带着洞悉一切的了然。
像是透过浓重的尘埃，看到了被层层掩埋的真相。
楚枫不解，难道是这两人，必定会有一个人要死吗？
凤朝歌淡笑着，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可以看到之下的青色血管，声调更是浅的出奇。
“这两个人，只有一个人能活下来啊。”
像是会随风飘散一般。
不知为何，楚枫忽然相信了这话。
明明听起来荒诞至极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