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八斤看着两个警察,不等协警解释,抢先说道:“是这样的,这个人到我店里来调戏良家妇女,被我抓个正着。也没有为难他,把他赶出去。”
说着,指了一下地上的许多,接着说道:“结果,他不知悔过,不识好歹,邀约一群人来,又是提刀,又是提钢管的,口口声声说要杀人。出于正当防卫,不得不出手,将为首这两人制服,送来给警所处理。其他人太多,我也抓不过来。。”
他说的好像真的,没有什么毛病,只是自动忽略当事人小红和许多的关系。
两个警察看一眼协警,见两人点头,不由得奇怪地问道:“他一个人就打跑所有的人?”
两协警点点头,说道:“我们接到报警后,按照你们指示,第一时间赶到现场,就看见这两人被打趴在地上,还有几个躺着。其他人见到我们,一哄而散。”
两名警察对看一眼,心想,真是人才呀,说得如此好听,还正当防卫,不由得笑道:“真是好本事,要不要加入我们?”
“不了,我还有事,先行告辞。”郑八斤还在惦记着赵茜,就要起身离开。
“等等。”两名警察没想到郑八斤这么快就拒绝。这可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事情,还想着他加入,以后危险的事情就让他上,功劳一起分。
“还有什么事吗?”郑八斤掏出烟来,散发一转,自己也点上一支。
“你叫什么名字,程序得走完,不然,这案子结不了呀!”两人见他还算懂事,身手也不错,不想找事,只想把情况了解清楚,到时,好向上汇报。
其中一名警察拿出本子,准备记录。
“我叫郑八斤,市政那家火腿店就是我开的。”郑八斤点点头,一本正经说道。
“哦,你就是郑八斤?”两人对看一眼,心想,原来,就是他,果然身手不凡,怪不得当初参加下鱼乡剿灭贩毒团伙的同事回来,吹得神呼其神。
而且,听说这个人跟市政里面的要员有关系,不然,也不会把市政的房子借给他开店,还免收租金。
两人顿时变得客气起来,也不再想他不加入的事情。人家是干大事的,哪里会在乎这点工作。
“进去坐坐,我们正好向你请教一下,是如何单手擒王的?”
“改天吧,现在三言两语说不清,以后有的是机会,而且,我在市政那里开店,还要仰仗两位多多支持。”郑八斤见两人完全忘记地上的许家两叔侄,自己又还有事,真不便长留。
“你,你们不能这样放他走,不然,到时找你麻烦的人不是我,而是南天门的老板。”许问天最先清醒过来,看着两个警察把郑八斤捧为上宾,不得不搬出后面的老板。
果然,两个警察一听南门天,不由得面色微微一变,看着许问天说道:“你是什么人,跟南天门的老板有何关系?”
“哼,我叫许问天,是南天门的保卫人员,这小子出手打了我,不能让他这就样离开。”说着,艰难地想举起手指郑八斤,却发现手被捆住,根本就无法动弹,反而连腿上的伤也被扯动,痛得干眼泪都直流。
“许问天?”两人迟疑不定,对看一眼,沉声说道,“你说你是许舵爷?怎么可能?”
堂堂南天门的看家狗,被人打成这样,把刀架在脖子上都没有人会相信。
就算是亲眼所见,也觉得此事只应梦中有,现实难得几回闻。
但是,细看之后,确实是他。
两人疑惑不解,不敢作主,更不敢擅自释放郑八斤。
沉吟片刻,一名警察说道:“许老板,你先别急着离开,等我们请示一下所长。这事儿太大,我们不敢作主。”
郑八斤点点头,干脆就在一条凳子上坐下来,心想,据说,这南天门背后的老板,能量可不小,这两名警察不敢放人情有可原。
听说,那人至少是市政里面的二把手。还好,阳老还没有退休,不然,自己还真是难以摆平此事。
据说,这位二把手,产业很多,遍布全省,一直就靠这行发财。
只是,这个许问天,前一世造下的孽太多,不知得罪什么人,三年后离奇死亡。
不知这一世,自己的加入,许问天还会不会不得好死?
两名警察见郑八斤坐像模像样,不但不生气,反而暗松一口气,忙着向两个协警不断使眼色。
一人上楼去打电话,另一个却是给郑八斤倒杯茶水。
许问天看得心里来气,沉声说道:“老子才是爱害者,你他妈的对他这样好,把老子凉到一边,都给我记住。”心里想的是,这些小民警,平时看着老子都是一脸小心,现在竟然这样对我,真是虎落平阳。
两个警察面色一沉,但是,又不敢发作,心想,这小子太不给面子,真把这里当成他家。
再看郑八斤,模看竖看都让人舒服。
本着息事宁人的态度,一名警察上前,帮他解开绳子,还提了一条小凳子放在他身后。
但是,他的腿上受了伤,根本就坐不起来,直接就坐在地上。
许问天还想要骂两句解气,但是,许多却醒了过来。
许多虽然心狠手辣,但都是仗着许问天的势力。这会儿看着许问天坐在地上,郑八斤坐在凳子上,手里还端个茶杯,心里有些发憷。
要命的是,自己还被捆着,没有人给他松绑。
看清是警所,有些害怕,忙着看向许问天,胆战心惊地说道:“叔,现在怎么办?你不是说,南天门的老板会给我们撑腰,这一带,都是我们说了算?”
“闭嘴!”许问天面色难看到极点。
这事儿是有点奇怪,这两个警察明知道自己的身份,态度上是有所转变,但是,竟然没有当场把郑八斤拷起来,本身就有问题。
再加上,自己都进来半天,南天门那边不可能不知道消息,竟然没有人出来替自己打招呼,就更奇怪了。
许多不敢再说话,面色变得惨白起来。
两个警察的心里焦急万分,两边都不敢得罪,只能等上面的指示,偏偏连所长都不在。
好在,很快就有结果,那名协警小跑着下楼,对着一名警察耳语几句。
警察的面色变得疑重起来,一时不知如何应对。
另一名警察见了,赶紧凑过去,压低声音问道:“怎么样,所长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