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哥哥!我还是喜欢听你叫我哥哥。”
“哥哥。”
“楚楚真乖!”
接着余七便是抱起了卢楚楚前往了寝宫,而那个崔明月自然是不耐烦的横眉冷对。
不过放下卢楚楚的余七却是直接上前,“啪”的一声,狠狠的打了卢楚楚一巴掌。
“燕王,你……你竟然敢打我?”
“哼!崔明月,既然你死皮赖脸的想要嫁给我,那就给我老实一些,我可没有什么不打女人的坏毛病。”
“……”
接着余七便是直接撕碎了崔明月身上的礼服,而侍女和太监也都是识趣的离开了。
然后余七便是狠狠地收拾了一番崔明月,如果没有自己,这个崔明月也快要领盒饭了。
等到崔明月彻底的温顺了下来之后,苏宁这才抱起了那个已经领带的卢楚楚……
与此同时,坤宁宫内,皇后正在焚香。
贤妃不请自来,翡翠护甲刮擦着紫檀木案:“姐姐好算计啊!竟然想到了认个嫡子就能巩固地位?”
皇后不紧不慢地插上一支白梅:“妹妹深夜造访,就为说这个?”
她突然转身,凤目如电,“还是说……你怕余七查出当年毒杀先皇后的真凶?”
贤妃脸色骤变,袖中银针掉在地上发出清脆声响。
“你……你怎么知道的?”
“哼!贤妃,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
……
次日清晨,齐王妃匆匆回府,发现齐王正在摔打瓷器。
“余七成了嫡子?”齐王眼睛血红,“他一个外姓王爷也配!”
他突然掐住王妃脖子:“去告诉母妃,本王愿意过继到皇后名下!”
而此刻的余七,正站在御书房外,手中捧着朱子玉用命换来的半块兵符。
当太监宣他进殿时,他最后回头看了眼宫墙一角。
那里,姜似正以圣女之礼为他祈福,锁骨处的火焰胎记在朝阳下如血般鲜红。
晨钟破晓时,长公主余明珠一身戎装踏入金銮殿,铁靴踏在金砖上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她身后两列疾风卫手持长戟,寒光将殿内照得森然。
“陛下龙体欠安,自即日起由本宫监国。”长公主的声音像淬了冰,指尖轻抚腰间佩剑,“众卿可有异议?”
太子猛地出列,玉冠下的面容因愤怒而扭曲:“姑母!父皇昨日还……”
“太子殿下。”长公主的心腹赵将军突然拔剑,剑尖距离太子咽喉不过寸余,“慎言。”
甄珩攥紧笏板上前一步:“按律法,监国需有陛下亲笔诏书……”
“诏书在此。”长公主抖开一卷明黄绢帛,右下角玉玺鲜红如血。
她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群臣,在看见姜湛时顿了顿:“姜大人似乎有话要说?”
姜湛铁青着脸出列:“臣请验看诏书笔迹!”
殿内霎时死寂。
长公主突然轻笑,护甲划过诏书发出刺耳声响:“姜大人怀疑本宫矫诏?”
她话音未落,赵将军的剑已架上姜湛脖颈。
果然被剑架到脖子的姜湛老实了下来,他这样的蠢货根本看不清形势。
此时贤妃之父林阁老突然跪下,额头重重叩地,“长公主,臣愿以性命为担保诏书的真伪。”
这一跪像推倒了多米诺骨牌,大半朝臣相继俯首。
“臣等愿意作保。”
齐王站在阴影里,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玉佩。
当长公主目光扫来时,他迅速低头掩饰眼中的惊疑,那诏书上的玺印边缘分明有晕染痕迹。
“余七何在?”长公主突然发问。
见无人应答,她冷笑:“包庇南乌圣女姜似,其罪当诛!废黜王位,传令全国通缉余七!”
……
御花园角落,一只绘着青鸾的纸鸢卡在梅树枝头。
甄珩刚取下纸鸢,就听见假山后传来轻唤:“甄先生!”
福清公主提着裙摆从山石后转出,发间珠钗都没戴,素净得像个宫女。
她将一卷字条塞进甄珩手中:“长公主囚禁了父皇!太子哥哥准备……”
“公主慎言!”甄珩急忙环顾四周,指尖触到字条背面黏着的血渍,心头猛地一颤。
他忽然抓住福清手腕:“您马上回坤宁宫,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来!”
东宫,太子正在擦拭一柄匕首。
太子妃抱着幼子看向眼前的太子泪如雨下:“殿下三思!长公主设宴分明是鸿门宴……”
“孤乃储君,岂能坐视国贼篡位?”太子将妻儿推给心腹,“送他们去岳丈家。若孤有不测……”
他看了眼熟睡的孩子,没再说下去。
翌日长公主府,丝竹声中暗藏杀机。
太子举杯时袖中寒光一闪,匕首直刺长公主心口!
“叮!”
长公主腕间金镯突然弹出一片薄刃,精准格住匕首。
她凑近太子耳边低语:“好侄儿,你比你父皇果断多了。”
话音未落,赵将军的剑已穿透太子后背。
皇帝得知太子死讯时,正在疾风卫看守下用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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