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伟整理好渔具,主动去找岳父钓鱼,也是想让他给自己指点方向,表示自己想钓一条隐藏很好的鱼。
岳父表示想要钓这种人,不能主动去找对方,而是要等对方主动现身。
果然得到提醒的崔伟露出了若有所思的表情。
……
当天夜里,崔业独自出门。
高淑华心里清楚他是要做什么,站在厨房里压抑着情绪,崔母明显看出异样。
夜色如墨,墙上的挂钟指向十一点四十五分。
高淑华站在厨房里,手指紧紧攥着洗碗巾,指节泛白。
水龙头滴答的水声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刺耳。
“淑华,还没睡?”崔母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吓得高淑华一哆嗦,碗差点脱手。
高淑华勉强扯出一个笑容,“妈,我再收拾一下厨房。”
崔母那双锐利的眼睛在她脸上扫视,仿佛能看透她的心思。
“崔业这么晚又出去了?”
水珠顺着不锈钢水槽边缘滑落,高淑华盯着那滴水,喉咙发紧。
“嗯,他说有个朋友急事找他。”
“半夜三更的急事?”崔母轻哼一声,拿起抹布开始擦拭已经干净的灶台,“你们俩最近怎么感觉不对劲?”
高淑华的后背沁出一层冷汗。
她转身去关水龙头,避开婆婆的目光。
“没什么,可能是最近的事情太多了。”
崔母突然按住她的手,“淑华,我活了大半辈子,看得出什么事。”
厨房的灯泡突然闪烁了一下,高淑华的心跳几乎停滞。
……
与此同时,柴靖在崔业的安排下,再次弄出假警报声音。
易叔的豪华别墅内,刺耳的警报声突然响彻夜空。
“怎么回事?!”易叔从沙发上弹起来,手中的茶杯摔在地上,碎瓷片四溅。
这位六十多岁的放贷人头目有着一张饱经风霜的脸和一双鹰隼般的眼睛。
“易叔,好像是保险箱的警报!”
易叔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
“刘庆隆!”他朝楼上吼道,“赶紧给保险箱专卖店打电话!”
“是!易叔。”楼上传来慌乱的脚步声,一个瘦高个男子跌跌撞撞跑下来,“已经打了,他们说马上派人来检查!”
易叔掏出口袋里的哮喘喷雾,深吸了一口,眉头紧锁。
“这破箱子最近怎么老是出问题?”
然而易叔和刘庆隆他们并不知道,保险柜专卖店老板早已被一只耳杀死藏起来。
而一只耳则以其表弟身份接了电话,再由苏宁冒充维修人员上门检查保险柜。
半小时后,门铃响起。
刘庆隆领着一个穿着制服的维修工进来,自然是经过伪装的苏宁。
以苏宁强大的心理素质自然是非常的自然,“老板,听说您的保险箱又出问题了?”
易叔打量着苏宁,却是目光警惕。
“这破箱子三个月前才买的,怎么最近老是报警?”
苏宁蹲在保险箱前,动作熟练地检查着,一边摇头叹气。
“易先生,您这款是旧型号了,感应器特别敏感。”他敲了敲保险箱外壳,“听这声音,主板可能烧了。”
“什么意思?”易叔的呼吸开始急促,又拿出喷雾吸了一口。
“意思是得换新的!不过您放心,还在保修期内,只需要补个差价就可以了。”
“多少钱?”易叔打断他。
“三千八。”苏宁报出一个数字,又补充道,“今晚就能换好,不耽误您明天使用。”
易叔盯着保险箱看了几秒,突然冷笑一声。
“你们该不会是在耍什么花样吧?”
苏宁立刻露出委屈的表情,“老板,您这话说的!我们小本经营,就指着回头客吃饭呢!”
“……”
只见苏宁从工具包里掏出一叠皱巴巴的收据,“您看!上周刚给聚宝阁的李老板换了同款,人家可满意了。”
易叔的呼吸越来越重,手中的喷雾又举了起来。
“好吧!刘庆隆,给钱。”
“是!易叔。”
正是苏宁这种贪小便宜的样子,彻底打消了易叔等人的怀疑。
苏宁经过易叔身边时,迅速的偷走了哮喘喷雾。
易叔不耐烦地挥挥手,“赶紧换新的吧!刘庆隆,盯着他们。”
“是!易叔!”
接着刘庆隆带一帮打手上门换保险箱,正是一只耳接待,全程表现得松弛自然,没有引起刘庆隆等人的一点怀疑,这个犯罪团体几乎是王炸的存在。
很快崔业收到一只耳的消息,终于露出了笑容,说明他们的计划非常顺利。
原来早在此之前,崔业早就暗中查清楚真正放贷老大是易叔,所有大的欠条都在他保险柜里。
若是不知道密码的话,很难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打开。
为了能够拿到这些欠条,崔业盘下了保险柜的店,以作后续准备。
并让柴靖接近易叔花房佣人了解情况,得知易叔患有哮喘不能接触花。
但之所以没有拆掉花房据说是为了思念亡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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