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是出手就麻烦了，本身这一局就是在互相试探，暴露的越多的一方，才会成为输家。
所以抛出一个诱饵就足够了。”
夏金雨将手中那把李太轲题名的折扇展开扇了扇后，语气有些复杂道：
“主上是指柳璃纱那个整天一脸坏笑有着八百个心眼的女人吧。
不过话说她这是个什么情况，怎么选择担上这样的风险？不会有什么问题吧？”
“若她只是在最近故意示好，确实应该怀疑她，而事实是从三年前她就在有意接近夜府。”
秦凡的目光始终未离开棋盘。
夏金雨还在回想七大掌柜的情况，这些年经过多次试探，还是因为玄阳域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才让他确认五掌柜的身后是武威王府。
至于柳璃纱的身后则是寻不到一丝线索。
不过他现在更关心的是另一件事。
“主上，这次向羽苍渺证明了夜府跟柳璃纱有些关系，在他眼中应该是逼不得已的情况下，自揭了一张底牌。
那我是不是可以先做一些准备，等到羽苍渺对柳璃纱出手的时候，趁机将她的那一份吃掉！”
秦凡摇了摇头：
“别轻举妄动，柳璃纱本身就是扔出去试探他的一个饵。
你若是动的太及时，反而能被他确定与我有关。
别忘了，这次的真正目的是为了确认他的特殊能力。”
夏金雨沉默片刻后，点了点头，其实他很不解，为什么秦凡就能肯定羽苍渺具有某种类似识人之术的特殊能力。
仅仅是因为对方的年纪比秦凡小一岁，然后所表现出的各个方面都过于变态的关系吗......
不过当事情牵扯到这方面，秦凡麾下的这些人都很默契的不会在多问。
因为有的时候他们也很怀疑一件事。
识人之术真的就像秦凡说的那样，可以看穿一个人的本性吗，还是说这只是秦凡扔出来的幌子，识人之能仅占据了其中小小的一部分。
“你知道这一局我们最大的劣势在哪儿吗？”
夏金雨一头雾水的看着秦凡，想了想后说道：
“比起羽苍渺来说，我们距离玄皇域太远了，所以无法即时传递消息，这也代表我们难以根据当下局势的变化做出最合适的应变。”
秦凡点了点头：“所以要补足这一点，我们该怎么做？”
夏金雨手中的折扇一合，突然想到了关键：
“找天外来客啊，他们貌似有一个可以即时交流的秘术！对了，好像叫什么论坛。”
秦凡却摇了摇头道：
“你能想到的，羽苍渺也能想到。
况且通过天外来客传递信息的风险太高，也很容易被对方察觉到。
就算传递假消息也会暴露出自身的部分情报。”
“那我们该怎么做.....”夏金雨感觉有些头大。
秦凡将一颗白子落入棋盘，黑子组成的大龙直接被吃掉，但这一手却并未让白方占据足够的优势。
“只是一次试探，当一方认为可以结束，那棋局就没有存在下去的意义，所以距离近远将毫无区别。”
随即秦凡将棋盘上的黑子和白子一颗一颗的放入棋罐，就像他所说的一样，当不想继续的时候，完全可以直接结束。
不过在那之前，白方还是吃掉了黑方的几枚棋子。
与此同时，距离玄炎城西城门外很远的地方，与血寡妇交手的聂云华突然感到三股极强的杀意将其锁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