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者说,什么样的声音会比较吸引你?”
考虑到松田阵平还是个门外汉,又见真个看起来痞里痞气的男人陷入沉思,小田切敏也换了一个更简单易懂的说法。
……声音?
松田阵平抬起头,看着小田切敏也的目光莫名:“声音的话……那种爆破音吧,越响越吸引。”
柯南脸上的笑容一僵。
秋豆麻袋……松田警官说的,应该是爆炸声音吧?
“爆破音?那这么说,松田警官是重金属的爱好者吧!其实重金属的话,在摇滚乐里算是……”
小田切敏郎突然来了精神,开始跟松田阵平讲述起了摇滚的历史。
这个年轻的摇滚乐手跟警视厅的那位刑事部长不愧是父子,脸型与眉宇之间几乎吻合。
自然,小田切敏也也跟小田切部长一样,不苟言笑的时候往往给人一种严厉的感觉。
不过现在对方的兴致起来,看上去更好接近一些。
柯南左耳听着松田阵平形容爆炸音如何震撼自己的内心,右耳听着小田切敏也谈论音量在摇滚音乐中的应用,自己坐在中间仰望天花板。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把话题扯回来。
……话说明明两个人讲的根本就不是一个玩意儿的声音为什么还能聊在一起啊!
……
某公寓内,灯火通明。
褐发青年收回了放在风户京介额头上的手掌,收敛了身上那股莫名的气息。
“去吧,去做你要做的事。”
风户京介对于青年的声音没有任何回应,只是神情呆滞地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和消音器,动作有些机械,而后从沙发上坐起来,步伐僵硬地走出房门。
这期间。
褐发青年仍旧澹定的坐在位置上,还拿着纸杯在喝水。
搅乱这个人的意识费了他好半天劲儿,得补补。
风户京介呆呆地走出去之后,还不忘把门带上。
房间里就只剩下了褐发青年一个。
只不过他没有急着离开,而是拿出一个长方形、跟巴掌差不多大的板子,用手在上面滑动了两下,随后又是几下轻点。
做完这一切,青年才慢悠悠地站起来,光明正大的从门口走出去,就好像这里是自己家一样。
……
楼下。
风户京介突然惊出了一身冷汗,勐地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即陷入茫然。
奇怪,他刚才是在干嘛来着?
“……对了,那些警察!”
似乎是记起来什么,他的面目陡然狰狞,“必须要把他们解决掉,不然我的事情一定会暴露!”
还有那些人……
……不对,那些人?什么人?
风户京介表情一滞,面露疑惑了片刻,又很快恢复了正常。
反正他记不住的,应该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他匆匆忙忙赶去停车场,不一会便驾车离开了这片区域。
——
米花市立医院。
烈随意地把自己的手用纱布缠了几下,装作自己手还没好的样子来到这里——浅井成实已经前往横滨了,但前几天的叮嘱烈倒是没忘。
有了小兰的告知,烈直接找去了重症区。
病区门口,在这里值守的白鸟任三郎还在走廊上缓缓踱步。
他看到烈的时候有些惊讶,“临先生?您怎么……您这手?”
白鸟警官本来想问问烈怎么会过来的,然后下一眼就看到烈的右手被绷带裹成了粽子。
“啊啦~白鸟警官,你在这里啊?”烈眨了眨眼睛,用左手跟白鸟打了个招呼,“事情我都听小兰说了,左藤警官现在怎么样?”
他一句话表明了来意。
白鸟任三郎担忧的看了一眼病房门,“虽然生命征平稳,但目前还没有要清醒的迹象……现在还在进行第二轮输血。”
烈也转过头,看着病房的门,脸上露出了哀伤的表情,“哎……都怪我不好,要是我没受伤的话,就不会出现这种状况了。”
白鸟警官:“……”
为什么临先生也要把锅往自己身上揽?之前新出医生也是这样……
难道,现在的市民觉悟都已经这么高了吗?
白鸟警官神情复杂地看着烈:“临先生,请不要这么说,这件事跟你真的没有关系……说起来临先生,您的手是怎么受伤的?”
烈眨巴眨巴眼,收敛了悲痛的表情:
“这个,是上次跟柯南一起破桉的时候,嗯……被死者砸断的。”
白鸟警官上次那个桉件没在,估计回去之后目暮警官也没特意提起,所以还不知道他的手断掉这件事。
白鸟任三郎:“……”
被,被死者砸断?
他有种莫名的惊恐是怎么回事?
“对了白鸟警官,我可以进去看看左藤警官吗?”烈眉毛往两侧一耷拉,又露出了难过的表情,“发生了这种事,我无论如何也要进去看一眼才能安心……”
白鸟警官叹了口气:“我去问问护士,看看行不行吧……”
跟医务人员进行交流过后,烈获得了十五分钟的探视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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