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样一来,这个案子就不成立了。
没有被害人,没有作案现场,更没有凶器和凶手,哪来凶案?
翟队冷笑:“那你为何要千里迢迢把『毛』衣扔到飞机场?”
“没有千里迢迢啊。”
翟队这属于厕所里摔盘子臭(瓷)词『乱』崩。
碰上王明伟这种有文化的根本不管用。
翟队有些尴尬:“少在这里狡辩!飞机场离市区这么远,不就相当于千里迢迢吗?”
王明伟笑了:“好吧。31号那我回乡下去,半路在机场附近换车,所以……”
“这……”翟队一时语塞。
秦咏梅叹口气:“你一个乡下的孩子也忒不会过了,几百块钱一件的『毛』衣沾零血,随便就扔了。”
“是这样。”王明伟不紧不慢地:“我们乡下有规矩,就是不把晦气的东西带到新年。马上快过年了,所以我就把沾血的『毛』衣扔了。”
秦咏梅不由得暗暗赞叹:思维很缜密啊。
翟队撇嘴:“胡扯!你不是酒店乡的吗?我老家离你们那里也不远,怎么从没听这个风俗?”
王明伟微微脸红:“或许是我们家自己的习俗。”
“不光『毛』衣沾血了吧?”
“是啊,衬衣也沾了,也让我扔了。”
“扔到哪去了?”
“就扔在大东路的一个垃圾桶里。”
“为什么要分开扔呢?”
“唉,本来不舍的扔『毛』衣啊。衬衣才五六十块钱,直接就扔了。拿着『毛』衣犹豫了好一会儿才下决心扔掉了。”
这一回不光翟队语塞,秦咏梅也一时不知什么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