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枝推着轮椅,回头看尤霜被关进去了,心里问系统:“哥哥,都这样了,那个系统很离开吧。”
尤霜这个样子,还可能是迪特,连基本的自由都没有了,还怎么寻找厉害有气运的男人呢。
这个时候不抛弃,难道还要同甘共苦不成。
系统说道:“应该快要抛弃尤霜了,我会时刻注意。”
南枝嗯了一声,过了一会问道:“没有了系统,尤霜好变成以前的样子吗?”
系统:“会,而且生命力会损失很多,人会老很多,也会变成原本的样子。”
南枝:……
那估计会给看到的人留下终生的未解之谜。
一个人怎么能变成另外一个人呢。
秦屏回到了医院,非常高兴地给很多人打电话,那副模样不要太贱了。
告诉尤霜的那些姘头,说尤霜根本就不是尤霜,尤霜是顶替尤霜的身份,她是迪特啊,你们和她接触了,你们是不是泄露了!
你们等着吧,警察迟早会来找你们。
在病房外面都能听到秦屏嚣张的笑声。
南枝都有些受不了了,秦屏没有一顿打是白挨的。
不过这样也挺好的,让那些人知道了,他们势必就会行动起来,打草惊蛇了,警方说不定还真的能找出来一些事情。
秦屏大概也知道自己现在的处境相当地危险,立刻找了保镖,但自己的病房团团围住了。
已经废了一只胳膊一条腿,不想彻底瘫痪了。
得知尤霜是这么一个情况,几个男人都有些面面相觑,尤霜真是一会弄出来一个雷。
现在变成了迪特,这个雷,根本就去不敢去碰,尤其是家里有权的,绝对就会被人怀疑的。
比如阿文,他被叫回家了,迎接他的是一只穿着发亮的皮鞋,一脚踹在了她的身上,直接踹出血了。
阿文呕血,抬眼看着阴森的父亲,他浑身一僵,叫了一声父亲。
“很好,你真的很好啊,因为你,我的升迁直接卡住了,跟我说说,你跟那个迪特女人都泄露了什么?”
阿文立刻说道:“我什么都没有说,真的。”
面对尤霜,他是高位,他怎么可能跟尤霜说一些家里的事情。
父亲呵呵冷笑,真是一个败类废物,自己玩就算了,还将家族给害了。
无论阿文怎么解释,但父亲根本不听,甚至厌憎看着他的裤裆,一个男人,管不好自己裤裆的废物,真他吗想直接废了他,免得以后再出什么事。
为了升迁做了那么多工作,耗费了很多人的努力,就被这么一个废物给毁了。
但这种废物是自己的儿子,天然的血脉根本就切割不了。
他妈的!
阿文被父亲阴冷恐怖的眼神吓坏了,这个时候,哪里想得到什么尤霜,什么女人。
他也知道自己坏了父亲的大事,他口腔里弥漫着血腥味,蜷缩在地上完全不敢说话,看起来狼狈得如同狗一样。
在尤霜面前高高在上的男人,此刻在父亲和家族面前,卑微得很。
他的心里突然很恨尤霜,将自己所遭遇的不堪和痛苦,都是因为尤霜。
迪特的身份杀伤力实在太大了,根本不敢沾边,即便自己敢沾边,家里人肯不敢沾边呢。
尤霜被关进去这么多天,就没有一个人来看她的,根本不敢沾边。
尤霜被人反复提审,每天都是问一样的东西,你是什么人,来这里有什么目的,你盗取到了什么信息,你把尤霜怎么样了,杀了还是储藏起来了。
尤霜能怎么办,只能硬抗,当时审讯的痛苦根本就不是尤霜能够承受的。
尤霜本质上是个娇娇女,养不起是变得好看之后,也不是一个有大毅力和意志的人,面对重重复复的审问,整个人都不好了,根本就扛不住。
她觉得自己好像掉入了地狱中,看不到尽头的痛苦。
她甚至想要让这些人给自己一个痛快,而不是这样反反复复地折磨人。
她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人能救自己,就连系统都只是让她坚持。
可是,她真的快要坚持不住了。
每次被提审的时候,尤霜都是用沉默来抗拒,但是,这些人似乎和尤霜杠上了,仿佛一定要从尤霜的嘴里问出来一点什么东西。
毕竟这么能扛,一般人早就承受不了开口了,只有敌特才有这么强大的意志力。
于是,这么奇妙的误会就诞生了。
一段时间的折磨下,巨大的心理压力下,尤霜已经形销骨立了,整个人瘦成了一个骨头架子。
如同枯萎的花朵。
尤霜嚎啕大哭,对着墙壁哀嚎:“我真的坚持不住了,你帮帮我,帮帮我。”
尤霜求的是系统,在尤霜的眼里,系统是无所不能的,能让她一个丑陋的女人,变得倾国倾城,系统拥有巨大的力量。
可是为什么,拥有系统的她会被关在暗无天日的地方,接受无止境的审问,她真的要崩溃了。
系统不是无所不能吗,怎么连她的困境都解不了呢。
系统冷漠地听着尤霜的控诉,再看到那些好感度跟坠楼一般往下跌。
没搞头了,真的没搞头了。
系统问道:“我可以带你离开,你愿意跟我走吗?”
尤霜想也不想说道:“我想跟你走,带我走,我要在这里了,求求你了。”
这里就不是人呆的地方,尤霜迫不及待想要离开这里。
系统再次问道:“你确定跟我走,将你献祭给我吗?”
尤霜现在满脑子都是离开这里,跟我走,完全不知道系在说什么,忙不迭答应了:“我愿意,我愿意,你带我走。”
生怕系统会抛弃自己,尤霜还跟系统保证道:“以后我都听你的话。”
同时也要变得狠心,如果得罪了一个,一定要把人弄死,而不是留着。
秦屏就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就是因为没有直接把人弄死了,弄出了这些事情来。
斩草要除根啊!
现在的尤霜还想着有以后,等她说完了愿意之后,就感觉有一股子阴寒的东西包裹住了全身。
紧接着,一股撕裂的痛苦从身体中蔓延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