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七安微微一愣,继而恍然大悟,双手作了一个微微弯曲的手势,道:
“很大,很丰!”
两人相视一笑。
说着,朱重八笑道:“三十多了?这种年纪的女人,最守不住寡。”
听到这里,许七安感慨道:“三十岁的妇人好啊,更懂床榻风情,滋味无限。”
一番老成之言,两人嘿嘿一笑。
朱重八过段落井下石,到期:“你一个连勾栏都不去的童子鸡,知道个屁!懂什么叫风情无限?”
许七安脸色笑容僵在脸上。
武道一途,不突破练气境,便不能破身。
元阳一泄,便难开天门了。
哪知,许七安脖子一抬,对视朱重八,道:
“你懂?我好歹还去听过曲,你呢?”
“你那也叫去?路过门口吧?”
“总之我听过,你听过吗?”
“我明天就能去勾栏院,你敢去?”
“你有钱吗?”
好吧,都没钱。
问题回到那一万两白银身上。
“银子可有线索?”
许七安顿了一下,道:“暂时没有,消失得无影无迹,毫无痕迹,这次作桉的人,只怕是个高手。
怎么,你对这笔银子感兴趣?”
朱重八似笑非笑看着他,问道:“你想知道?”
许七安讪讪一笑,道:“我随便问问,随便问问。”
朱重八起身,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尘,道:“你专注破桉就是,其它事,你不用管。
过两天,请你勾栏院听曲。”
“当真?”
“当真!”
“多谢大哥,我许七安以后就跟你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