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说完全可以不用睡觉,有时候感觉特别疲累的时候,也可以睡上一会再调息。”
“明白了……”
红姑点了点头。
不久后,二人一起走了回去。
而这个时候,一众御岭弟子大多已经起床,正在外面洗漱。
一见许长安与红姑肩并肩从后山坡方向走回来,顿如炸了锅一般……
“天啊……”
“是我眼花了么?”
“那真的是红姑娘么?”
“这一定是梦,我还没睡醒……”
也不怪这些弟子如此惊讶,要知道,红姑平日里可是一个无比高冷的人。
卸岭弟子几乎全是男人,红姑在这里犹如万片绿叶中的一朵娇花。
以前她刚加入卸岭时,一众弟子仿佛打了鸡血一般,又如猫儿闻到了腥……
没过多久,一个个被修理得老老实实,再也不敢心生非分之念。
时间一长,一众弟子干脆将她视作男人。
这也是因为红姑温柔不足,阳刚有余,脾气也很爆,除了身段和脸蛋,哪哪都不像个女人。
可如今,他们眼中的男人婆居然露出了温柔的一面,与许长安有说有笑,并肩而行。
重要的是,二人是从后山坡过来的,难不成二人在野外……
一时间,一众弟子的眼神变得意味深长起来。
“看什么看?还没吃早饭,一个个就撑得慌了?”
红姑一见一众弟子纷纷瞟过来,顿时猜到这帮家伙心里没想好事,顿时坚起眉头恶狠狠吆喝了一声。
“我去打水洗脸。”
“我去厨房看看早饭煮好没有。”
“二拴,中午一起喝两杯……”
一众弟子仿佛没看到红姑一般,若无其事,各自散开。
……
两日后,一切准备就绪,一行人按计划扮作一伙行商前往老熊岭。
罗老歪那边就他一个人,卸岭一方则有陈玉楼、红姑、许长安、花玛拐、昆仑五个人。
花玛拐与昆仑各自挑着一个担子,担子里装的全是盐巴。
晌午时分,一行人坐在林中短暂休息,顺便吃点东西,喝点水什么的。
这一次,红姑娘终于换上了一身女装,梳起了发髻,还披了件披风,显得英姿飒爽。
罗老歪一向好色,好不容找到了闲的机会,一边啃着饼子,一边冲着红姑娘道:“红姑娘,还是穿女装好看,可俊了,哥哥差点认不出来。”
红姑懒得答理,微微侧身,小口小口咬着大饼。
罗老歪不识趣,继续撩着:“看这小腰细的,哥喜欢,看这小腚圆的,哥……”
“休!”
没等罗老歪说完,一柄飞刀瞬间钉在他所坐的树干上,位置就在他的叉开的双腿间。
再偏上去两分……恐怕他就废了。
罗老歪吓得一头冷汗,手僵直在半空。
红姑恶狠狠瞪了罗老歪一眼,起身走向一边,摆明了眼不见心不烦。
花玛拐笑着打圆场:“罗帅,这红姑娘可不是什么善茬,打小就在月亮门,习得一身古彩戏法。
十六岁那年,被村里一个恶霸看上了,想纳她为妾,还逼死了她爸,她一怒之下灭了恶霸满门……”
“这么飙的?”
罗老歪一脸惊讶地瞟向红姑的背影。
“那是,我们卸岭几万兄弟,没一个敢招惹她……”
闲扯了几句,罗老歪下意识瞟向许长安:“这位兄弟是新来的吧?”
“对,刚来几天。”
“不错,刚来几天就能跟陈总把头同行,看来有真本事。”
许长安笑了笑:“也就跑跑腿什么的。”
“兄弟谦虚了不是?”
闲扯了几句,一行人继续赶路。
差不多又走了一个来时辰,终于来到了一处规模颇大的苗寨,从高处看下去,就像是个小镇子一般。
一进寨子,村民们不管大人还是小孩,顿时一脸警惕,纷纷围了上来,口中也不知嚷嚷着什么。
显然,这是不欢迎外来人的意思。
这也不怪他们排外。
如今兵荒马乱,他们居住深处荒野,生活虽然艰苦了一些,但好歹比外面要安宁的多。
而且,一些盗匪也喜欢扮作百姓走乡窜寨,观察地形。
陈玉楼解释道:“大家不要误会,我们是挑山拣货的行脚商人,今日路过贵宝地,是想换一些山货。”
听到这话,一个年约十四五岁的少年走了出来,冲着村民解释了一通。
“你会说官话?”
“会一点。”
“讲的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少年憨厚地笑了笑:“我叫荣保咦晓。”
不久后,一众村民变得热情起来。
因为,两个担子里全是盐,这正是他们这里稀缺的东西。
平日里他们要吃盐,都是有人专程去一百多里外的县城买,关键这玩意儿有钱也不好买。
好不容易买到了,路上也不一定安全。
这来来回回的得折腾好几天,还带不了多少回来。
如今有人主动挑着盐送上山,他们自然很高兴,纷纷拿出家里的老腊肉、野味、自酿的酒、鱼干什么的款待陈玉楼一行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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