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
那些捕快终于回过神来,纷纷涌上前去抓人。
终于,战斗结束了。
茶铺里一片狼藉,客人一个接一个熘了。
包括顾千帆也与随从一起悄然离开,因为他不想与那些捕快打交道,以免对方看出他的来历。
“头儿,刚才是你出的手?”
离开茶铺之后,随从忍不住问了一句。
“不是!”顾千帆摇了摇头:“另有其人。”
“哦?里面还有高手?是谁?”
“没看清……算了,那不关咱们的事,赶紧办正事要紧。”
茶铺里,所有的客人都离开了,最后只剩下许长安一个人还坐在桌边。
等到捕快将人押走之后,赵盼儿方才与三娘瘫坐在板凳上,心有余季地对视着。
“盼儿,三娘,你俩没受伤吧?”
许长安走上前来,一脸关切地问了一句。
“没……对了,许公子也没事吧?”赵盼儿问了一句。
“没事,刚才是真的很危险,盼儿,三娘,你们怎么就那么大胆?竟敢动手?就没想过后果?”
赵盼儿回道:“情况那么危急,哪顾得想太多……”
三娘忍不住道:“倒是许公子,我好像发现你一点都不怕,还在喝茶?”
许长安笑道:“有什么好怕的?几个小毛贼罢了,而且还有捕快在,他们无非就是想逃,并不敢乱杀人。杀了,就真的逃不了了。”
闲聊了一会,许长安付了钱,辞别而去。
不久后,赵盼儿准备了厚礼,来到了位于城南的杨知远家。
当年她的父亲与杨知远也算得上是故交,她脱籍时,杨知远也从中帮了一点忙,所以,赵盼儿时不时会登门拜访。
而这一次,她之所以备下厚礼,是因为想求杨知远想想办法,帮宋引章脱籍。
虽说脱籍很难,但也总得想想法子。
丫鬟引着赵盼儿到一间屋子里坐了下来,并道:“老爷这段时日忙着河工的事,回到家就在书房里忙公务。”
“没事,先不要打扰杨大人,我可以多等一会。”
“也好,奴婢去沏壶茶。”
不觉间,天黑了下来。
这时,顾千帆突然带人闯了进来。
一进门就大吼:“给我搜,搜仔细了。”
“喂,你们是谁?本官可是朝廷命官,你们……”
杨知远听到动静之后跑了出来。
赵盼儿悄然在门缝里看了一眼,发现领头的竟然是白天来过的那个茶客。
“杨大人,可否借一步说话?”
顾千帆不露声色,摸出一个令牌晃了晃。
一见那令牌,杨知远不由脸色一惊。
赵盼儿眼尖,她也隐隐看到了那腰牌,不由得咬了咬牙。
那是皇城司的腰牌。
当年,正是皇城司的人带人抄了她们家。
……